他对其他女人,也是这么和顺的么?
前襟上的暗扣俄然崩裂,本来勒得我喘不过气起的布料,硬生生被我一身横肉挤成碎布条。
容忌眼疾手快,倾身上前,隔断了门口四位陪侍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
他本就不是我能觊觎的人。
无量大师悄无声气地站在我身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吓得我差点儿失声尖叫。
“女施主,你莫不是忘了破庙当中对贫僧所做之事?如果让容亲王得知,你早已同贫僧有了****,你猜他还愿不肯意娶你?”无量大师气急废弛地说着,硬是将我拽出了屋。
然,天弋完整没给我挑选的余地,他揽着我腰身的手愈发收紧,旋即带着我飞离了容亲王府。
“昨夜睡得可好?”容忌垂眸,以广袖轻拭去我嘴角的唾沫印子。
我闻言,亦偷偷高兴了大半天。想不到,出尘若仙的容亲王,竟对我情不自禁!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又传来了容忌低醇动听的声音。
容忌未置一词,悄悄收回视野,替我掩上门扉,便仓促拜别。
无量大师怒不成遏,“女施主,你当真觉得容亲王会娶你?”
“不想。”
“王爷,我毕竟不是王府的人。总有一日,是要分开王府的呀!”
他一把按住我搁在他唇上的手,黑黄的脸上现出一抹光彩,“女施主,你若乖乖听话,破庙一事贫僧定替你守口如瓶。”
“女施主筹算在容亲王府常住?”无量大师再度扣问道。
“不要!别罢休,我惧高!”我紧闭双眸,虽不肯同天弋挨得这么近,但为保命,只好忍气吞声,收紧双臂,死死地搂着他的脖颈。
容忌轻触我被他咬破的唇,眉头一拧,歉疚地问道,“疼不疼?”
我定定地看向俄然发怒的无量大师,语气不善地反问道,“无量大师,我住哪儿,仿佛与你无关吧?”
该死的天弋,竟然还会飞!
“女施主,你当真要贫僧罢休?”
“王爷,你可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风俗了,将来离不开你。”
“你在看甚么?这么出神!”我伸手在容忌面前晃了晃,总感觉他奇奇特怪的。
他这是在屋外侯了多久!我都睡了一大觉了,如何还没拜别?
他蓦地低下头,趁我不备,一口咬上我的唇,“你迟早都是本王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分开本王!”
我咬着唇,悄悄地看着俊美无俦的容忌,俄然打起了退堂鼓,想要逃开他过于直白的眼神。
或许,我当真在破庙当中非礼过他。但他一向以此事威胁着我,亦不是君子所为。
“这有辨别?”
“分开?本王准你分开了?”
“你要我做甚么?”我冷冷地看着他,对他的惭愧瞬息间烟消云散。
叩叩――
“大师,求你别说了!”我以手捂着他的嘴,深怕被府中侍婢闻声无量大师所说。
“小嘴醒了,但是胖乎乎的身材不肯醒。”我动了动嘴皮子,翻了个身,沉甜睡去。
“是有这个筹算。”我如是答道。
他必然是感觉我的身材丑恶非常!不然,怎会拔腿就跑?
嘣――
“无关紧急的人。”容忌心不在焉地答着,随即行动仓促地出了府。
我惊乍起家,连滚带爬地去给他开了门,“王爷,久等了。”
不成想,我一沾着枕头,双眼尚未闭上,就已沉甜睡去,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