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将我悄悄拎起,朝着街尾一家并不起眼的堆栈奔驰而去。
“够了!”皇甫轩反手擒着花芯的双手,但此次并未对她脱手。
“我记起来了!死骗子!你强行同我授粉还不给钱,炖了我的元宝哥哥非逼着我吃,还将我肚子里的小元宝摔没了!”花芯怒极,伸出细弱的胳膊捶打着皇甫轩。
南偌九神采庞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
“愿你们白头偕老。”
“小事?”容忌细细考虑着这两个字,半信半疑地扣问着南偌九。
南偌九见状,出言替我解了围,“东临王,北璃王,二位一起走来委实不易。在我看来,除了死生,其他皆是小事,二位切莫因为小事伤了和蔼。”
花芯虽爱财如命,但亦有底线。皇甫轩炖了她的元宝哥哥,草菅萝卜命,花芯定然没这么轻易谅解他。
皇甫轩满头黑线,重重得应着,“嗯。”
完了!
南偌九不动声色地扣问着容忌,“可否同我说说,北璃王有何非常之处?”
南偌九浅酌杯中清茶,旋即又扣问着容忌,“另有其他非常之处么?”
他必然是晓得了!
到时候,南偌九万一发明了我体内的两重天劫,定会一五一十地同容忌提及!
我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开口扣问这花芯,“花芯!你当真情愿跟他走?”
我如是说着,旋即起家轻拽着容忌的衣袖,“走吧,我没事!神医定然归心似箭,想要早些见到曦玥女人。”
“嗯。”容忌笃定地答道。
南偌九眼若明溪,心似明镜,一下子便看破了我的企图。
“歌儿,头还疼么?”
“芯芯?”我惊诧地看着她,总感觉她畴昔几十万年的影象并没有随那阵风散去。
她凄然一笑,别过了头,再无言语。
我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深怕南偌九看出断念,连连撇过甚将脸埋于容忌颈窝处。
“南神医,曦玥迩来可好?”我见南偌九又要开口,吃紧打断了他。
容忌指的是破庙中那次?他当真节制了力道?我如何感觉他像是将我当作了仇敌,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只要身上的两重天劫不被发明,他筹算带我去往那边都无所谓。
“返来。”容忌伸手将我捞入怀中,随后朝南偌九的方向走去。
他沉吟了半晌,毕竟还是鼓起勇气一一道来,“本,本王没想过虐待她,一向是节制着力道着的,但她仿佛比平常都要痛......照理说,不该该的。”
容忌满头黑线,明显不信我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