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父君,容忌肝火更甚,“一次同千百次已无辨别!昨日那事一出,我少不了被父叱骂一通!”
原是祁汜在装神弄鬼!
“妖怪!妖怪!”天弋指着化作一缕青烟,不受节制地从紫金钵中飘出的我惊呼道,这小我差点没跳入容忌怀中。
“今后,不准喝酒。”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脚下并非棉絮,而是活生生的天弋!
随便入了一间房,容忌“啪”得一声将桌椅踹至一边,使之四分五裂。
“胆量不小!”容忌掐着我的脸,眸色愈深。
缝衣服,我还是有点儿功底的!
容忌掌风疾如闪电,他是如何避过的?
我缩了缩脖子,见长凳被容忌支解得明显白白,连连搂着他的脖颈欣喜着他,“容忌,我可真恋慕你!有一个这么乖,这么小,敬爱又风情的媳妇。昨晚的事,是一个不测!何况,你又没如何,比较惨的是我......”
我正思忖着天弋的来源,他又小跑着绕至容忌面前,摊开双手,挡着容忌的来路。
容忌冷哼着,“滚!”
“全听你的。”我眨了眨眼,按耐住心下的雀跃,双手灵巧地交叠在腿上,面上堆着还算得体的假笑。
容忌转头瞟了一眼端坐在榻上的我,沉声叮嘱道,“我返来之前,不得私行分开!”
“容忌小儿,你竟又欺负歌儿!”
待容忌气势汹汹地闯出屋,我蹑手蹑脚地开了窗,轻手重脚地爬上窗台,朝着窗外纵身一跃。
轰――
他阔步朝着左手边一家并不起眼的堆栈走去,全然不睬会周遭百姓的目光。
容忌一脚将天弋踹至堆栈败落门扉上,冷声诘责着他,“你撕的歌儿衣物?”
不过,我可没心机去理睬天弋,毕竟容忌比天弋难对于太多。
容忌专注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让开!”容忌冷酷言之,周身寒气足以将周遭百米内的人冰封。
容忌一拳落在贰心口处,紫金钵落地,天弋如释重负。
天弋瘪着嘴,委曲兮兮地走出堆栈,但他并未回身拜别,而是固执地坐在堆栈门口,同门口的石狮普通,岿然不动,形同石化。
我连连点头,“全听你的。”
“父君,你曲解了。”容忌一本端庄解释道,神采庄严。
下一瞬,他反手将我扛于肩头,一字一句地说道,“神魂颠倒是吧?那就让你一次看个够!”
“施主,紫金钵里似有妖怪咬我,我取不下来了!”天弋焦急地指着紧紧攀附在贰心口处的紫金钵,吃紧地乞助着容忌。
容忌甩手,就是一道劲风,朝着天弋心口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