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唰――
昂首望向四周,才觉周遭百姓纷繁探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擂鼓下双手护头的我。
顷刻间,他满头青丝如瀑,顺着他光滑的肩头流泻而下。
“夫君,我醉了,站不稳!”
刀刻般的鼻子决然矗立,陋劣的唇漾着点点笑意,都雅得恍民气神!
我大半张脸怼上一面巨大的擂鼓,鼓声之大,如雷贯耳。
“好!”
轰――
“嗯。”我接着他的话茬,点了点头,随即勾着他的脖颈,一阵啃,“给爷笑一个!”
我满头黑线,想不到他还是如此老练!雷劈他一下,他竟反手劈去。这同被狗咬,转而愤然咬狗并无辨别。
咚――
大整天劫由虚**气运所定,而我,作为六界气运的集大成者,必然是化解大整天劫的不二人选。
我趁他不备夺过他袖中酒壶,对着他的领口,往他衣衿上浇去。
咕噜咕噜――
这该死的容忌,做事从不顾结果!
甚么环境?莫非天劫这么快就到了!
他就像是甜睡已久的冰山美人,我既等候他睁眼顷刻的万千风华,又有些担忧他得知本相后会暴跳如雷。
“甚么奥妙?”
我下认识地拽着面前人的衣衿,不料失手将他的衣衿划了一大道口儿。
滋――
“歌儿莫急,不就是小小的天劫,死不了。”容忌不觉得意,淡淡地说道。
若说逆改天命修得佛道是迫不得已,但他完整没需求亲技艺刃顾桓啊!为了那暗沟里的臭虫,使得两重天劫交叠在身,真真不值当。
等了半晌,我原觉得容忌不会乖乖听话,不成想,他竟破天荒的抿着唇,决计扬着嘴角,将他唇角边标致的酒涡展现在我面前。
“小脸甜甜,小嘴甜甜,小手甜甜......”
容忌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墨发流泻一地。
“歌儿?如何面色这么丢脸,是不是喝醉了?”
容忌紧绷着身材,不敢大动,深深地看着我,似是在看望着我是真醉还是在借酒阐扬。
我如是应着,委实没想到,向来不在乎别人观点的容忌,会如此在乎父君的观点。
“唔......渴了。”我咂巴着嘴,意犹未尽地咽着口水。
容忌悄悄扶着我,无法含笑,“笨伯,酒量这么差还敢胡来!我若不在你边上,你该如何办?”
容忌说过,唯有在满足之际,防备心才会将至最低,这话,一点不假。
“嘻嘻――”
我不经意间,瞥向他后背处的**镂空,不由感慨着,皈依佛门之人果然心大,脾气也太好了些!
“对,对不住!”我双膝跪地,错愕地看动手上的缎面布料,支支吾吾地同面前人报歉。
“我佛慈悲。”他暖和说着,并未同我计算。
“我有一个绝招,能刹时解了你衣衿上统统的暗扣,你要不要见地一下?”容忌神奥秘秘地在我耳边轻语。
又一声响鼓乍响,我这才发觉不对劲。
我取出他袖中的狼王笔,在他额上写上“小甜甜”三字,这才将狼王笔塞入他袖中,对劲地看着本身的佳构。
容忌将我放下,一手戳着我的脸颊痴痴发笑道,“歌儿,我有一个奥妙想要跟你讲。”
提及天劫,我心中亦愤激不已。
我心中腹诽着,他如何每次喝醉都惦记取他那不入流的绝招!不过,我并不架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