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无法地叹了一口气,“歌儿,从今今后,你有父君,无需那么要强。”
他见我未回话,又出言问道,“身上的伤好了吗?”
毕竟,他真的没有对我动过手。
水帘中,我刚从破庙中跑出,一身狼狈,蓬头垢面,眼眶通红。
“歌儿,若忌儿再欺负你,你且跟父君说。父君这儿,倒是有一个比忌儿更好的夫婿人选。”父君柔声同我说道。
许是过分悲伤,我来不及撇过甚,朝着容忌心口就是一阵呕吐。
“情比**?”父君面色不善,素手幻出一道水帘。
好了吗?他还美意义问!
待我稍稍好转,容忌便将他的手搁在我腹部之上,眼里的希冀使得他虎魄色的眸子比天幕上的星斗还要敞亮多少。
眨眼间,父君和祁汜就已经驾着祥云悬空至我面前。
父君又是一脚踹至容忌裆口,疼得容忌冰山般岿然不动的脸亦显出了一丝苦痛。
“河伯故是。那孩子资质聪慧,心性纯真,专情得很。”
容忌警铃高文,看向父君身后的我,吃紧上前将祁汜推向一边,并将我拽至身后,“父君,我和歌儿两情相悦,情比**。”
咚――
真是够呛!想不到,我也有一天,竟会因为悲伤过分而呕吐不止。
“我......”容忌薄唇轻启,却久久答不出来。
容忌连连松了手,后退了几步同我拉出些间隔。
“父君经验得是。”
砰――
“歌儿,你是不是有了?”
难怪迦叶尊者那般妒忌我,我虽极不认同她阴狠的手腕,但却能了解她求而不得的苦闷烦闷。
“.........”
我越想越觉委曲,如果旁人,我还能毫无保存地还手反击。但是他,我还能把他阉了不成!
父君气势更盛,一拳重击在容忌脸上,“臭小子,如何不还手?还是你筹算趁我走了,又拿歌儿解气?”
父君抡起衣袖,冷哼道,“本日若不给你点经验,你真当我百里项渊的女儿好欺负!”
容忌双臂愈发收紧,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歌儿,你不能丢下我。”
在离山的那些年,有师父师兄心疼着。遇见容忌以后,他亦为我窜改了很多。现在,还得了个非常护短的父君。
父君看着我非常宽裕的模样,心下猜到了几分。
“是我莽撞了。”
“父君曲解了,我从未对歌儿动过手......”容忌抹去嘴角的血迹,仍旧没有还手,对父君亦是毕恭毕敬。
我正想扣问父君如何熟谙的故是,不料容忌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倒在我面前不省人事。
“为甚么不听我解释?”
“是不是感觉非论你做甚么,我都会谅解你,以是有恃无恐?”
这回,轮到我说不出话来了,我既舍不得他受伤,也不肯他真的离我而去。
我瞅着父君的架式,心下模糊有些担忧容忌的安危。
仿佛在他面前,我就从未赢过,老是败得一塌胡涂。
砰――
“嗯。”我轻声应着,俄然感觉本身挺荣幸的。
“忌儿,你莫怪父君动手过狠。如果歌儿心中无你,我定会带着她绝尘而去。但歌儿内心有你,我亦不能棒打鸳鸯。”父君看着鼻青脸肿的容忌,谨慎言之。
“做你的春秋大梦!小爷再也不要给你生孩子!”我强作平静,内心已经慌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