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拭去花芯脸上的泪痕,盯着她头上半蔫的狗尾巴草,显得彷徨无措。
容忌冷冷地看向皇甫轩,薄唇轻启,“你敢动她一下尝尝?”
我快步上前,不再同他废话,轩辕剑直指贰心口。
不久前,她还是荒园中蛮横发展无忧无虑的狗尾巴草。她爱财如命,一枚铜币都能让她高兴好几天。
花芯神采冷酷,眼神腐败,不复之前天真天真的模样。
等花芯再度睁眼,她又规复了天真天真的模样。
轩辕剑落地,我亦趔趄倒地,头疼欲裂,视野亦愈发恍惚。
“让开!”
皇甫轩冷睨着我,单手持着玉骨折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之抵在我脖颈之上。
不过,他如何想,并没有那么首要。
当花芯提及孩子之时,皇甫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沉痛,重重跪地。
花芯并未理睬皇甫轩,兀自说道,“很多人说我走了狗屎运,小小的狗尾巴草,竟能让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帝俊给我当肥料。我一遍又一各处跟别人解释,帝俊不是狗屎,帝俊是我的意中人。如有来世,我定要为帝俊生个孩子,像狗尾巴草一样坚固,像他一样超脱不凡。”
我高举剑柄,正筹办落剑之时,浑身高低如同蝼蚁啃噬,噬骨之痛斯须间腐蚀着我的明智。
“我身材好痛。”花芯皱了皱眉,水汪汪的大眼中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花芯素手翻开皇甫轩盖在她身上的披风,眼里氤氲一片,“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我还是是株冷静无闻但无忧无虑的狗尾巴草,春生冬死。但在我生命即将干枯的那一刻,高高在上的天帝忽而倒在我跟前,他浑身是血,死不瞑目。以后,他理所当然地成了我的花肥,使得我不费吹灰之力就修成了仙法。”
不知为何,皇甫轩看着如许的花芯,心慌不已。如果之前他还能用蛮力迫使花芯屈就,但现在他对她已经无计可施。
水系心法虽能将我身上的乾坤之力阐扬至最大功效,但亦有其不敷之处。
“沙迷了眼。”
“再厥后啊,神君奉告我,我是帝俊转世的存亡劫,我们一旦相爱,就会万劫不复。因此,我亲手挖掉了本身的心,为的就是断情绝爱。”花芯指了指本身的心口,缓缓抬眸看着皇甫轩,声音细弱蚊蝇,“帝俊,你可知你方才摔我的那一下,比我亲手剜心还痛?”
皇甫轩撇头,眼尾的阴鸷一览无遗,“北璃歌我能够不动。花芯,我势需求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