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起家,瘪了瘪嘴,终是没忍住,嚎啕大哭,“女施主,贫僧怕痛!下回,你砍的时候,能不能轻些?”
容忌吃吃一笑,反问道,“歌儿感觉呢?”
“甜甜施主,并非贫僧觊觎女施主,而是天意要我择日将女施主迎娶过门。”天弋以九环锡杖抵挡着容忌斩天剑愈发狠恶的守势。
我和容忌均发明了天弋的可疑之处,莫非,这世上竟有杀不死的人?
“哭哭啼啼,娘儿们似的!”我最看不得人落泪,但亦知天弋的伤害,便再度提起轩辕剑,朝他命门砍去。
“女施主,你怎可这么说贫僧?莫非是因为贫僧不谨慎轻浮了你,你挟恨于心,想将贫僧逼上死路?”天弋猜疑至极,连连诘问着我。
下一瞬,我将乾坤之力同八荒死水融为一体,将乾坤之力与八荒死水的合力尽数倾泻到轩辕剑当中,使轩辕剑凌厉的剑气阐扬至极致。
“冷夜是你甚么人?”容忌冷冷地问道。
提及天道,天弋黄黑的脸上,突然现出一**晕。
一时候,血溅三尺。
天弋黑曜石般的眼睛瞪得溜圆,磕磕巴巴地说道,“甜甜施主,你要做甚么?”
与此同时,容忌的斩天剑也不偏不倚地朝着天弋裆口处落下。
一道寒芒朝天弋背脊袭去。
提及冷夜,天弋瞳人微缩,拾起地上的紫金钵回身落荒而逃。
天弋眼眸炸裂,浑身狼狈,但奇特的是,他的气运并未受此影响。
“天弋,你可知你的双手,染了多少鲜血?若不是你,皇甫轩不会走火入魔,城中百姓不会枉死!”
我有些讶异,容忌如何变得如此谨慎?不过,他谦恭的态度我非常受用,大抵是感遭到了被正视,这几日缭绕在我心头的阴霾终究散去。
容忌低头含笑,如果平时,他定不止于此。
天弋闷哼了一声,背脊上旋即被划开了一大道口儿,皮开肉绽。
“天弋,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这世上,压根就没有天道,只要人定胜天!”我翩然飞下云端,将轩辕剑横亘在他脖颈上。
容忌一脚将他踹飞在地,转而扣问着我,“歌儿,我能够砍了他的手吗?”
天弋眉头一凝,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小弋不哭!你是无量大师,你得以德抱怨!”
天弋说完,继而又看向容忌,靠近了容忌的脸,更加大声地哭嚎着,“甜甜施主!贫僧的佛头在颈上,不在裆下!费事你砍得准一些。”
“取你项上人头!”容忌狭长的眸中杀气凛然,他单手握剑,将天弋逼得不竭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