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无药可救。”我暴跳如雷,原想再踹几脚,但见殿外有宫娥对容忌频送秋波,只得收回脚,愤然拜别。
容忌神采由白转青,但他并未同我实际,而是细心地替我阖上窗扉。
“都说了是梦,如何能当真!”我翻身下榻,揪着他的前襟,直接将他塞出窗外。
千万没想到,容忌上完药后,见我尚未转醒,竟开端得寸进尺。
半夜时分,我睡得迷含混糊之际,本来盖在身上的被褥再度不翼而飞。黑暗中伸出一只暖和的手,谨慎翼翼地给我身上的伤处上药。
“那日,我虽神智全失,但并未想过伤害你。暴怒是因为你被别人欺负我却无能为力,并非对你有涓滴的嫌弃。至于我说的那些混账话,满是因为该死的占有欲!因为想将你占为己有,因为患得患失以是想要拉近与你之间的间隔,故而才随便找了个借口,以那些伤人的话语装点本身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容忌轻声细语地说道,他紧拥我入怀,骨节清楚的手重拍我的背脊,企图安抚着我过于冲动的情感。
我从未想过他残暴无度的来由竟是情难自禁,一时候难以接管,朝着他裆口又狠踹了一脚,“让你节制不住!这么大的人了,小小的部件都管不住?”
“.........”
我见四下无人,半俯下身,抬高了声忿忿言之,“你休想诓我,那天你那么用力,莫非不是用心将我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