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黑盒子无语至极,“宿主,面子值几个钱?你都敢在人面前矫饰舞技,另有甚么不敢做的。”
我口是心非道,即便心下恨不得冲至驿馆将那些女人打得落花流水,但我也不会将心中所想付诸行动。
我蹲下身,将小小糯糯的小乖揽在怀中,柔声哄着他,“小乖是顶天立定的男人汉,是娘亲亲的心头宝。”
“你是不是跟你父君通同好了?”我抬眸剜了一眼嘴角不自发上扬的容忌,始终不敢信赖小乖所说。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父君手中的果子,游移了半晌终究伸手接过果子。
我还觉得容忌用心气我才留下那些女人,想不到他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擅自去了西越。如此一想,我内心倒是舒坦了很多。
父君不悦地盯着他们二人,沉声道,“歌儿,他们二人劣迹般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可千万别再被他们利诱。”
容忌闻言,亦将他藏于背后的手伸了出来,他手中是一个被他削用心状的果子,“酸的,你应当会喜好。”
我心中不知是忧是喜,一时候有些接受不住,兀自放下小乖,将本身关在寝宫当中,四仰八叉地躺在卧榻之上,大半天没缓过劲。
好不轻易熬到天亮,我悄悄换了一身宫娥服,诡计混进宫娥当中不动声色地探听驿馆之事。
“你们在做甚么?”我猜疑地看着面前三人,不动声色地将眼神停驻在容忌身上。
描述得如此详确,恐怕是**不离十了。
父君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只得难堪笑笑,“凡事都无绝对。”
他话中有话,不过我尚未吃腻果子,又怎会去啃他的果核?
“嗯?”我非常惊奇地盯着本身平坦的腹部,迷惑地扣问着小乖。
“你欢畅甚么?即便怀了,也不是你的。”我闷闷说道。
出乎料想的是,容忌如同人间蒸发了普通,连续三天毫无消息,深夜时分也未潜入我的寝宫当中。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等早晨容忌再潜入屋中替我换药之时,我再乘机套他的话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