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做鬼也风骚。”蘅芜阴恻恻笑道。
想不到,折腾了这么久,竟然是空欢乐一场。
恨不得立马摘下他脸上的银狐面具,一窥真容。
说实话,我确切有些心急。
“歌儿,别喝了。”
神君垂眸,轻声说道,“本座说过,你这么好,他定然不会无端失落,迟早有一日会返来找你的。”
神君被砸得狠了,呆立于原地,久久回不来神。
我坐于案几前,双手托腮,怔怔地盯着神君的银狐面具,虽未听清他说了些甚么,但潜认识中,还是挑选信赖他。
眼角余光扫至身边岿然不动的神君,我朝他勾了勾手指,“走吧,是时候了断一下你我之间的恩仇了。”
“得神君垂怜,蘅芜这辈子无憾了。”蘅芜双眼迷离,面上泛着古怪的红光,身上暮气极重。
但我心中顾虑颇多,亦非常担忧银狐面具下,不是那张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就连近在天涯的神君,都显得昏黄缥缈。烛光中,他的影子是那样熟谙,和容忌那么像......
空旷的塔楼上,蘅芜余音回环来去。那句诡异非常的“后会有期”,使得本就阴沉诡谲的废楼久久覆盖在暮气怨念当中,令人头皮发麻。
“神君,后会有期。”蘅芜瞪着一双暮气沉沉的死鱼眼,眷眷不舍地向后倒去,七窍流血,当场暴毙。
我冷睨着非命的蘅芜,总觉她不但单是害了失心疯这么简朴。不过,她既已死亡,一时候我也不知从何查起,只得搁置下心中的迷惑,转而去措置更加首要的事。
“你把容忌如何了?别人呢!”我抓着他的胳膊,冲动地诘责着他。
“欠都雅,挖了。”他淡淡说着,而后微微抬头,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就是说,倘若蘅芜所言非虚,且容忌已然占有神君身份的话,突入蘅芜屋中之人,极有能够就是顶着神君身份的容忌。
面前这张脸,确切同我影象中的冷夜相差无几,但却并无冷夜那双极好辨认的蛇眼。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将本座错认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