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身形一顿,旋即回过神来,轻拍着我的背,替我顺着气儿,“歌儿,可有那里不舒畅?”
有那么一刹时,我乃至但愿他能够换掉这身碍眼的衣服,当何为么事都没产生,像平常一样,暖和地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不遗余力地挽救着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我。
他看出了我的局促,眸中惭愧之色更显。
容忌将我搂入怀中,越搂越紧。
我怔怔地瞅着他,从他狭长的眼眸,再到他紧抿的薄唇,再往下是神君贯穿的银色狂蟒锦袍。心中的弦,俄然崩断。
我内心清楚,现在的他比起百年前要暖和很多,也明白本日他之以是会狂性大发是因为灵血石中的怨念邪气作怪。
沉默半晌,他稍稍松开了我,刚伸手欲擦拭我脸上的泪痕,我下认识地今后躲着,脑海中满满的都是神君暴戾残暴虐待我的画面。
“浑身高低没有一到处所是不痛的。你应当问我,可有那里舒畅。”我用了七八分乾坤之力,一掌将他掀飞出黑魆魆的山洞,厉声警告着他,“别让我再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毫不手软。”
“以是,泼我茶水的是你,将我当作人形烛台的是你,把我推下观星台的是你,将我摔得半死的是你,口口声声嫌我脏的是你,侵犯我的也是你?”
骨子里的爱?
他素手一挥,洞口缓缓落下一片水帘,硬生生隔开洞窟外哀痛难以矜持的容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