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尚未缓过劲,神君去而复返。
“不要。”
神君悻悻松了手,以锦帕轻拭双手,“再在本座面前耍把戏,你本身看着办。”
脑海中,黑盒子哼哧哼哧地呼着气,叽里呱啦地为傲因鸣不平,“傲因虽蠢,但它五官模样尚可,可谓兽类中一大美女。面前这位丑绝人寰的山魈精怪,怎能同傲因相提并论!”
“捶背是吧?我会,我会。”我咽了咽口水,偃旗息鼓道。
“宿主,你可否想过,如果误将神君当作东临王,一不谨慎爱上神君当如何?到时候,你还能将心劈成两半不成?”
他二话不说,单手重挑我前襟的暗扣,就吓得我不得不缴械投降。
之前,我倒是见过且舞惊鸿一舞,确切冷傲。但我涓滴不恋慕她那一身好舞技,毕竟我这双手是执剑之手,我这双足亦终将踏上虚**之巅,怎能扭着腰肢,一边笑意盈盈地对看官暗送秋波,一边故作沉醉地搔首弄姿?
“你可真行!一边勾引着深夜时被眼屎糊了眼的本座,一边又决计冷脸在本座面前摆谱,欲擒故纵玩得炉火纯青。”神君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愈发用力,恨不得将我的下颌就此捏碎。
我苦着脸,一时候不知该如何才好。
“究竟如何,你才肯放过我?”我暗自咬牙,虽非常讨厌他自发得是的模样,但为了逃出密室,只得放低姿势。
之前,我从未想过,本身除了容忌,另有能够爱上其别人。
我正冒死地想忘记深夜时分密意款款的神君,该死的山魈精怪半句不离神君,搅得我心神大乱。
这一回,神君总算没打搅我,于鸡鸣拂晓之际,轻手重脚地出了屋,不知所踪。
黑盒子此言一出,我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脊背发寒。
都说酒色令人丧失明智,神君本就对我有些意义,我如果跳得过分冷傲,他万一狂性大发,我该如何办?
又或者说,白日里的他与深夜时的他形同水火,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