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二人皆已香消玉殒,再提旧事也没甚么意义。
幸亏,深夜里的神君谦恭有礼。不然,如果因为醉酒一事再生枝节,我真不知要如何办才好。
我无法地叹着气,轻手重脚替祁汜包扎好伤口,而后慎重其事地将他拜托给楚荷,“可否替我将祁汜送回云秦?一来,他重伤未愈,如果留在古疆场中,必定减轻伤情。二来,你只要带着他,叶修必然不会难堪你。他就相称于一张大号护身符,非论是在西越,还是在云秦,都非常担用。”
我满头黑线,恨不得冲出去将徐娘的快语连珠的嘴给缝上。
“徐娘?”我连连俯下身,单指探着她的鼻息。
说到此事,我亦非常头疼。
竟然断气了!
当真是各花入各眼。这世道,竟然另有人对其貌不扬的僧情面有独钟!
砰――
徐娘轻咳了一声,卖着关子,故作高深地说道,“你们不晓得,那位且歌女人手腕有多高超,三两下就将神君哄得一愣一愣的。”
浣衣婢们纷繁抬眸,朝着徐娘施施然行了一礼,而后命人将徐娘身后两位娇娥手中堆满衣物的木桶接过。
“快来人,出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