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唧女人,你莫要忘了,你但是集万千宠嬖于一身的圣君爱妾!你与圣君的私事,我们作为外人,该如何管?再者,你如果对圣君没半分情义,也不成能在壁画中糊口这么多年吧?最为关头的是,你看中的上仙是我的男人,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用力浑身解数想要勾引他,就别怪我不给你包涵面!”
真是个奇特的男人!不但本身喜好妒忌,还喜好看我妒忌!
呱唧摇了点头,执意拦在容忌身前,斩钉截铁地说着,“上仙,本日你如果不从了我,我可就要硬上弓了!”
她这副模样,怕是将毕生所学媚术都用在容忌身上了吧!
我无法地叹着气,仓促绕过呱唧,拽着容忌衣袖一角,快步跟上容忌的脚步。
“我还亲眼看了呢!密密麻麻一水池的蚪儿,扯着嗓子管圣君叫爹呢!”
她似是忆起了我,肥胖的脸颊上现出一抹暖和的笑意,虽不能言,但我还是能从她眼眸中读出她对我的体贴。
“上仙,你如果情愿留下陪我半日,我就奉告你壁画的出口在那边!要晓得,鲜少有人晓得壁画的出口,就连我,也是偶然中窥得密道,才知如何出此壁画!”呱唧翘着二郎腿,一张涂了数层水粉的白脸儿被她颀长的舌头撺得红一块,黑一块。
容忌仿佛非常喜好看我妒忌,常常我同其他女人争风妒忌,或是因为他稍显暴躁之际,他便会垂首将本身眼底的光晕隐在长睫之下。
“都说母以子贵,这回呱唧当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矫情!”
呱唧抬眸看向始终绷着岿然不动的冰山脸的容忌,眨了眨眼,水汽氤氲的眼眸中,有淡淡的哀伤弥散开来。
呱唧似早有预感,只在路中心摆了一张躺椅,她后腿一蹬,便横在躺椅之上优哉游哉地嗑着虫子,埋头等待着我们。
我剜了他一眼,以凶巴巴的眼神警告着他在外别过分招摇,不然到处招惹桃花,我光是同人吵架,就要破钞半身力量。
“母皇,可愿同我们走出壁画?”
待世道安稳之际,我也要养一池子灵蛙,想吃蛙肉之时打捞一二,烹着炸着蒸着炖着!
容忌见状,微敛视线,冷酷地同呱唧说道,“借个道。”
“退下,我同上仙有几句梯己话要说。”呱唧吸了吸鼻子,冲着她身后的青蛇小妖叮咛道。
“歌儿,事不宜迟。”
她与容忌四目相对,眼眸里的怨怼不言而喻。
想不到,呱唧这么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