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极反笑,虽知她脸皮比城墙还厚,但听她亲口说出我抢了她的统统还是感觉非常荒诞!
但,现在的她神力暴涨,像是得了别人毕生的修为,就连说话都底气实足。我细细观之,始终窥不出此中门道,行事只得更加谨慎谨慎。
“堂妹,睁大眼睛看好了!今儿个,我会引东临王中脉之血,并以她们四人的极阴处子之血为辅,进而将东临王改革成对我言听计从的傀儡。”
“错了!我从未给你们传过信!”
且舞单手重抚着依偎在她身侧言听计从的母皇,非常愉悦地勾起唇角,“非也,非也!大人做的局,我只是遵循他的指令,乖乖履行罢了!”
她翻转动手腕,袖中竟幻出一把冰刀,直直戳入母皇心口。
“无情将军,想晓得本相?”且舞巧笑倩兮,施施然走上前,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搭在无情肩上,略带可惜地啧啧出声。
我并偶然义同她顽笑,一脸凝重地问道,“容忌不是让你们二人千万不得在中午之前步入幻景么?”
我焦灼地将她们连拖带拽地往幻景出口方向引去,“快走!速速分开幻景,有多远走多远!”
且舞见瓷瓶被我夺下,瞳孔微缩,怒极。
“且舞,你不感觉你所谓的爱,很无私?因为深爱容忌,以是你处心积虑,绞尽脑汁地毒害他身边的人?因为深爱容忌,以是你筹算将他改革成行尸走肉般的傀儡?”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中的瓷瓶,闪身将瓷瓶夺下并一掌轰碎。
闻言,我速速夺去傀儡手中匕首,将无情等人护在身后。
“王后如何又清减了?这么瘦,搂着硌得慌!王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你可长点心好好倒腾一下自个儿吧!”
所幸,她们均随身照顾着容忌所结佛印,当匕首触及清墨的脸颊之际,清墨周身有佛光迸发,斯须间将周遭傀儡灼烧成灰。
且舞攥紧了手中的瓷瓶,而后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掣肘着无情等四人的傀儡得令,齐齐地亮出袖中锋利的匕首。
百里秋笙有句话没说错,且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且舞嘲笑道,旋即变幻出四个同她如出一辙的傀儡,乘机靠近无情等四人。
“凭甚么我用尽尽力,东临王都未曾看我一眼,他却对那两个贱蹄子和颜悦色?不瞒你说,我妒忌地快发疯了!恨不得将她们连同你一起,挫骨扬灰,碎尸万段!”且舞面露奸笑,许是过分用力,她手中瓷瓶已被她捏出班驳裂缝。
“无情,别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