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尔放手,将我狠摔在地,而后以锦帕净了净手,扬长而去。
“臂力不错。能够放我下来了吧?”我扫了一眼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兴趣缺缺地说道。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双手托腮,盯着院中那棵梨花树,喃喃自语。
“我叫华清,你呢?”她坦诚答道,声音虽沉闷,模样倒是活泼。
行至窗台前,我并未直接开窗,而是隔着糊着薄薄窗纸的木窗,细细地打量着他。观其身形,约莫八尺,肩平且阔,像极了容忌。
“你可有想好,获咎了徐娘以后,该如何将功补过?”华清歪着脑袋扣问着我。
固然,我感觉本身身上有诸多长处,比如和顺贤惠斑斓风雅睿智敬爱调皮活泼,但我还不至于自恋到见一个男人,就感觉人家必须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多大点事儿,用得着不死不休?”我嗤笑道,真不明白她内心是如何想的。
我回过神,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冷酷言之,“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不恰是你?”
神君扣问着我,声音中带着不屑,眼神中带着轻视。
徐娘语塞,既不敢靠近,又不肯灰溜溜出屋平白丢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