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被天弋的行动吓得心跳如鼓,要晓得狼王笔所绘之物,最忌讳的,就是水。眼下,天弋身下水迹未干,如果感染至假人儿身上,必然好事儿。
“奇奇特怪。难不成是被顾桓附了身?”我回眸瞥了眼渐远的花颜醉,转而拎着烦复的裙摆,一蹦一跳地朝着花颜醉顺手造的古刹奔去。
我苦衷重重地目送着容忌远去的背影,立于千阶石阶之下,再度回眸,定定地看着隐于深山的鸿蒙古寺,五味杂陈。
原觉得,我与华清的渊源起于极乐门后院,未曾想早在数百年前,她就已然盯上了我。
我盯着面前跃然纸上的假人儿,总觉它眼里少了些神韵。
“神君现世,千秋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