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衣物脏了,让我替你换掉,如何?”我将散落在他颊面上的墨发轻拢于耳后,柔声道。
他长臂一伸,将我捞回怀中,“让你吃惊了。”
“.........”
“鱼承影,你替我传个信。彻夜子时,我将屠尽赤海妖族,她鱼菡烟的脑袋,我是要定了。”我稍作顿步,冷冷地对鱼承影说道。
咣――
“容忌,非论产生了何事,都不要分开我,好吗?”我深怕容忌接管不了卷宗里产生的事,双手紧攥着他的前襟,患得患失,惊骇至极。
我下移着视野,心中惶恐万分。
“北璃王,东临王伤势如何了?东临王都伤得这般重,祁大哥当真没事吗?”鱼承影亦步亦趋,紧随我身后,咋咋呼呼道。
以是,****,容忌为免受鱼菡烟的侵害,亲手剔了本身的龙鳞,以求摆脱鱼菡烟的桎梏?
得知了我心中所想,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竟重重摔于榻上,晕死畴昔。
可彼时的我,眼里内心只要容忌,全然樊篱了周遭的声音,只知麻痹地劈砍着牢不成破的结界。
“不然呢?”我反问道,固然眼下疲累得很,但还是全神灌输地替容忌疗着脖颈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鱼菡烟冷哼着,单肩驮着容忌,遁隐于莽莽荒漠中,如游鱼走,快如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