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急,用力儿地按着容忌负伤的肩膀,仍不解气。
“有甚么事,是不能让我得知的么?”我见他久久未作答,轻声扣问着他。
“以是,你决计设下重重结界,就是为了防备他前来**?”
不得不说,封於当真恶心。
我指了指他肩上的伤口,不满地说道,“你觉得,在本身肩头捅上一刀,我就能消气?你如许做,我只会更活力。”
提及此事,容忌稍显宽裕。
现在,连容忌都说预言极有能够成真,我俄然感觉有些透不过气。
祁汜眼疾手快,一手擒住她的后领,转而对我说道,“照顾好本身。朕替你清算这个聒噪的女人。”
容忌许是怕我内心不舒畅,接连说道,“我与李闺臣之间,并无过量牵绊。圣君狡猾多疑,数度疑她别有用心。她欲得圣君信赖,无法之下只得将我当作幌子。”
我凑至他身前,定定地望着他,不容他再含混其辞蒙混过关。
随后,他又设下数道结界,直至将我脚下方寸之地完整隔断开来,才稍稍松了口气。
嘶——
“上一任凰神凤主为何会死?”
眨眼间,匕首已然穿透他的肩骨,锋刃上淅淅沥沥地淌着温热的血。
下一瞬,我直接凑上前,在他患处边上轻咬了一口,“不是说过要同我平生一世,难不成,你想要出尔反尔?此生当代,你休想撇下我。”
我并不害怕与天下报酬敌,我只怕有朝一日,本身当真会死在容忌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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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让你受委曲了。”
我也想过,同百花仙子真正存在着合作干系之人,不是封於,而是容忌。
之前,我从未将这个预言放在心上。
“无法之下?照我看,百花仙子对你的倾慕之意,比金子还真。”
我轻揉着突突作痛的脑门儿,摆了摆手道,“舍不得就别这么多废话。你最好先同我解释解释你和牵牛花之间的肮脏事,我虽非常信赖你,但你迩来所作所为确切过分荒唐。”
容忌这么一说,我才想明白封於为何不肯放过功力尽失的天弋。早前,他就已经得知天弋是他的亲骨肉,可他为了扩大权势,不吝亲身奔赴招摇山,以五行邪火将天弋身上的灵根烧毁殆尽,完整绝了神君一脉起死转生的能够性。
“祁汜说了,迷谷瘴气专为龙族所设。你这狗东西中了瘴气,误把百花仙子当作我,这事虽非常膈应人,但委实怪不得你。”我试图用手捂住容忌肩头汩汩流出的殷红鲜血,那里顾得上同他生闷气。
“天下大乱,被万民逼着祭天,落空统统,抱恨而终。”容忌简明扼要地答着。
“不看就不看。他日,我寻她陪我下棋,总能够了吧?”
“尚未完整破解。不过,能够肯定的是,天机卷乃上一任凰神凤主死前以中脉之血绘制而成。天机卷所示,明面上亦预示了你终将成为虚**大陆上最后一名魔神的预言,但卷中亦存在着异数。”
“预言尚未成真,就必然有其转机。百花仙子初度登门,为掩封於耳目,嘴不能言,只得将她从封於处盗取的天机卷印刻在身上。只是,那一回,我只扫了一眼她手臂上印刻着的阵法,并未看全她周身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