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百花仙子便捂着口鼻,背驰而去。
“她抢不走。”
百花仙子蹲伏在地,放声大哭。
容忌扫了眼哭得面红耳赤的百花仙子,稍稍和缓了口气,“归去罢。我既承诺过你力保花仙一族,定会信守承诺。”
容忌轻声说道,“据传,药仙也就是南偌九师父,隐身于第七关古疆场中。祁汜咳疾未愈,许是为求药而来。”
“二位远道而来,老朽有失远迎。”
百花仙子和她们不一样,她并不是一条路走到黑的倔强之人,她另有转头的机遇,何必非要将她往死路上逼。
药仙显出一副老神在在的安闲模样,旋即伸出三指,紧扣在我腕部脉搏处。
寒潭边,高耸地立着一间茅草屋。
“在你心中,我是死是活也没甚么打紧的,对不对?我早该晓得你薄情寡义,怪我本身,太傻!百年来,我苦心研讨布阵之术,就是但愿有朝一日能得你青睐。没想到,百年尽力,在你心中还是不名一文。”
甚么环境?
他都治不好祁汜的咳疾,不知药仙可有体例根治祁汜愈发严峻的咳症。
百花仙子站起家,背对着我和容忌,声音微颤,“有殿下的承诺,闺臣死而无憾。”
我还是头一回见她脆弱至斯的模样。
屋中烛光盈动,橘色暖光从窗槛门缝儿处流泻而出。
我原觉得,药仙当长着一张童颜不老的脸,想不到竟如此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