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仙冷哼道,“小妮子,老朽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人还多,你斗不过老朽的。”
“当真?”我略显欣喜地用神识同黑盒子交换着。
我冷睨着眼眶充血满脸褶皱的药仙,遂徒手劈开榻板,闪身跳入榻下深达两丈不足的地窖。
榻板上,继而传来药仙诡音,“云秦国主疏于防备,不慎中了老朽的悲酥清风散,轻则周身如蚕虫啃噬痛苦难当,重则经脉寸断暴毙而亡。璃王若想救他,就该拿出诚意,自饮灭灵散,以腹中孕灵献祭嗜血返来的前任凤主。”
“无可救药。”
“歌儿,别听他胡言乱语。朕一人便可抵挡千军万马,戋戋悲酥清风散就想礼服朕,无异于白日做梦。”
“璃王千万要考虑清楚,云秦国主对你有拯救之恩,你如果见死不救,同老朽这等宵小之辈有何不同?”榻板上,药仙极力扯开容忌所设结界,跪伏在卧榻之侧,微微探出大半个脑袋。
“祁汜?”我一手按压着榻板,轻声唤着。
黑盒子一本端庄地说道,“宿主有所不知,本大王随无涯老头儿在苦海上流落的那些年,没少吃那齁甜的灭灵散。苦海中冤魂浩繁,魂满为患。无涯老头儿为保持苦海海疆次序,每年夏季都会在苦海海面上洒上一层薄薄的灭灵散,用以撤除长歪了的冤魂。”
他谈笑自如,喁喁细语,“凡是中了老朽的悲酥清风散,非论你是大罗金仙还是**活着,一个时候内如果不得解,五感尽失,先是泪如雨下,悲怆瓜代,再是筋脉寸断,周身不得转动。”
怔忪间,药仙虚影乍现身前。
药仙一巴掌扇在祁汜脸颊之上,恶狠狠地警告着他,“小子,休要坏我功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