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容忌柔声答着,而后视若无睹地同百花仙子擦肩而过。
容忌一脸凝重,“此地已被暮气、煞气、怨气完整埋没,赤海妖族恐被搏斗殆尽。”
闻言,我不由背脊发寒。忽而忆起冷夜一夜之间屠尽青丘一事,心中愈发惴惴不安。
百花仙子回眸,面露愠色。
我箍紧了容忌的脖颈,指端无认识地戳着他的喉结,“你如何就这么招人喜好?”
“哦。”
“不记得了。”
她不是特地来找容忌的么?
心结得解,我不再患得患失,双臂轻勒着容忌的脖颈,指尖悄悄拨弄着他的喉结,转眼就将困扰我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尽。
若说面前的赤海王宫与之前有何辨别,单观其表委实发觉不出一丝一毫的非常。
我轻声应着,终究安闲忌口入耳到了他对百花仙子的评价,七上八下的心终究稳稳落地。
不过,他并未立足同百花仙子一争是非,而是加快了脚步,大步流星地往第八处古疆场挺进。
斯须间,百花仙子便规复了平静,大风雅方地拭去面上的清浅泪痕,朝容忌福了福身,决然回身。
思及此,我心下更是惊惧不已。
“殿下既已不记得我,我也无颜面再苦苦胶葛殿下,就此别过。”
“你是?”容忌剑眉微蹙,稍显不耐地扣问道。
待容忌将我带入第八处古疆场,我惊诧地发觉我们竟又回到了赤海王宫。
大略回想着容忌暴怒时的所作所为,我中肯地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仿佛也挺过分。”
容忌尤其冷酷,声色清冷,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
“你管得着?”容忌面露不快,冷声反问着百花仙子。
树倒猢狲散。鱼菡烟一死,赤海王宫群龙无首,赤海妖族倒是有能够就此幻灭。
喉结不能碰?
之前,呱唧亦提过一嘴,她说百花仙子曾与封於有过整夜的促膝长谈。
我猜疑地看向脸颊憋得通红的容忌,连连收回击,气势弱了几分,“你没事吧?我只觉挺好玩的,并不知此处碰不得。”
如此一想,百花仙子和封於之间,该当是达成了某种契机。
她去而复返,劈脸盖脸地指责着我,“你莫非不知此处碰不得?你没发明殿下被你折腾地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