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地不起的铁手,掩嘴轻笑道,“铁手乃东临大将军,北璃王深夜召他前来,东临王晓得吗?”
“扫把星,你再敢动我一下,别怪我不包涵面!”柳苏苏吼怒着,以崆峒印中的无穷神力抵抗着扫把星的打击。
“可还记得你们曾指天发誓,为六界平和鞠躬尽瘁?”我看着他那双刀枪不入的铁手套,低低问道。
“部属千万不敢侵犯王!”铁手错愕昂首,言之凿凿。
铁手狰狞的面色显出一丝寂然,他低垂着脑袋,一时语塞。
“柳女人很严峻?”我以锦帕轻拭着她额上的精密汗珠,看着她心神不宁的模样,竟觉非常畅快。
“朱雀,上茶。”我疏忽了柳苏苏淬毒的眼神,命朱雀再度端上一套同容忌屋中一模一样的茶具。
我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旋即命朱雀呈上容忌屋中尚未饮尽的茶水。
“是啊。你方才如果乖乖喝了那杯醇厚的碧螺春,也许还能躲过一劫。”我接过茶杯,往扫把星手中塞着,“星儿务必谨慎。如果再让柳女人打翻了茶水,就别怪我雷霆大怒棒打鸳鸯,活生生拆散你和铁手。”
砰――
她略略撇过甚,已没初入宫时的底气,“北璃王如此盯着,苏苏天然严峻。自东临王重金买下苏苏以后,苏苏便下定决计为东临王守身如玉,这辈子非他不嫁。”
柳苏苏并未作答,上扬的嘴角显出一丝倔强。
“柳女人既然如此直接,本王也分歧你拐弯抹角了!”我起家,踱步至她身前,如同打量猎物普通,从上至下细细地打量着她。
我原觉得扫把星不会是柳苏苏的敌手,正筹算助扫把星一臂之力,不料扫把星体内竟储藏着可骇的潜能,瞬息间将崆峒印中的无穷神力蚕食洁净。
“我......”
固然她生得一副好边幅,但在我眼里,她同苍蝇臭虫并无太大辨别,一样让人恶心反胃。
“咳――”柳苏苏捂着喉头,干咳不止。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柳苏苏微微仰着头,直视着我,她上挑的眼尾显出平素里未得见的进犯性。
柳苏苏警戒地看向孱羸的扫把星,磕磕巴巴地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必苦相逼?”
容忌向来信赖铁手,如果知他存了贰心,定会难过至极。因此,我能做的,不是替他清理流派,而是替他将曾义薄云天,忠肝义胆的铁手找返来。
“本王与东临王之间,需求分得那么清楚?”我不自发地挑着眉,反问着泰然自如的柳苏苏。
“柳女人,请用茶。”扫把星不咸不淡地说着,双膝将柳苏苏死死牢固在白玉石柱上,她再度撬开柳苏苏唇齿,将茶杯中的上古神水尽数倒入柳苏苏口中。
事到现在,容忌昏倒卧床九死平生,铁手竟还筹算装傻充愣!
“柳苏苏好歹是王花重金买回的女人,北璃王若想动用私刑,不大安妥吧?”铁手一手拦着青龙的来路,脸颊因不竭下渗的鲜血显得非常狰狞。
我瞅她一副狷介出尘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冷哼道,“心比天高又如何?可惜身为轻贱!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哦?以是东临王不肯娶你,你便同铁手暗通款曲,以失传已久的上古神水侵犯容忌?”我瞥向跪伏在地的铁手,眸光骤冷。
扫把星并未作答,一个箭步冲上前,她判定地掐着柳苏苏的下颚,以蛮力撬开柳苏苏紧闭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