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察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发明北倾凰身上仿佛缠着厚厚的绷带。
无法之下,府中婢女只得将素净的女装呈上,让北倾凰姑息着穿上一宿。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北倾凰睡意更浓,一着不慎,竟沉湎在温泉当中。
“世子?你如何了。”北倾凰见容且一向盯着本身发楞,有些不安闲地问道。
一时候,天雷勾起地火,他体内沉寂了多年的狼性俄然发作。
“不碍事。”北倾凰顿觉鼻头一酸,差点儿在容且面前哭了出来。
北倾凰缓缓放动手臂,她记得几日前容且还替她解过围,故而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当然,北倾凰并不晓得这些。
“世子,对不起。如果你实在难明心头仇恨,打我一顿好了,但请你必然不要扣下小人的月俸。”
“帮你吹吹?”
就是有一件事让她非常忧?。她明显没有令媛繁华的命,却生得细皮嫩肉,这使得她身上老是大伤小伤接连不竭。
难不成,他真的喜好上了一个男人?
但他转念一想,以北倾凰的处境,定是没机遇认字读书的。
容且在屏风外等得有些焦急了,遂一手揭开屏风,一边扣问着她,“如何样,可还称身?”
容且一时不察,一转头竟蹭到了她的唇。
除却隔壁阿婆经常会给她送些跌打毁伤的狗皮膏药,再没有人体贴过她。
北倾凰躺在格外柔嫩的卧榻上,却如何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