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和娄师德筹算上书朝廷,赦免这些从贼百姓,让他们回家来安身,毕竟打完仗以后,十室九空,地步总需求有人耕作的。”
“河北百姓将武懿宗与何阿小并称为两何,皆说唯此两何,杀人最多,但此二人一个是贼,一个是官啊,这是多么的讽刺!”
“是娄师德和狄仁杰!”
程务挺这个级别的人,对武懿宗该是清楚的。
李孤本就讨厌拐弯抹角,程务挺也不含混,做了个请的姿式,将李秘领向茶厅,一起便聊了起来。
李秘也恍然:“难怪能想出如此恶心人的损招,本来还是个实干的……”
“当时候啊,河北的百姓大家自危,彼时契丹贼军有个前锋将军名唤何阿小,在冀州滥杀无辜,杀人最多。”
李秘听得内心发堵:“狄仁杰和娄师德就不管?”
难怪敢见李秘,本来程务挺早做好了去官退休的筹算。
“实干?这武懿宗果然要对于你,二郎你可有得受了……”程务挺苦笑了一声。
“程公武功赫赫,又合法丁壮,这时节放马南山,不免有些华侈了,程公放心,二郎过来只是问些事情,不至于让程公丢官的。”
李秘早推测该是武则天的喽啰来恶心本身,却没想到是武则天的本家人亲身脱手。
程务挺毫不避讳,也是表白了本身的态度。
这个节骨眼,也就只能让程务挺了偿这份情面了。
“二郎说的那里话,知恩不报便是不当人子,老夫这官儿也做到头了,入狱以后,也想得很清楚。”
这也是给他一个机遇,让他评价一下风险,如果他感觉本身惹不起,天然不会再谈下去了。
李秘说得如此直白,程务挺也笑了起来。
退休以后,那些个朝堂短长天然与他无关,他也就不怕获咎武则天了。
“武懿宗不止杀了这些从贼百姓,连百口长幼全都杀光,可谓暴虐至极!”
“他与其他武家人分歧,此人历任处所官职,又回到朝堂中枢,政务精熟,更是熬炼了一身的宦海争斗之术……”
“饭就不吃了,眼下这风景,程公能见我,便已是难能宝贵。”
“你可知与他一并去兵戈的是谁?”
“老夫年纪大了,想带兵兵戈也故意有力,也是时候解甲归田了……”
“娄师德击退贼军以后,武懿宗抢得了军功,朝廷还让他与娄师德等人安抚河北等地。”
李秘简朴地把事情颠末说了出来,并不筹算坦白程务挺。
程务挺点头一笑:“娄师德固然兵戈短长,但与你一样,性子太直,并分歧适宦海争斗,但狄仁杰但是个老狐狸。”
程务挺呵呵一笑:“狄仁杰和娄师德自是上书贤人,但贤人并没有清查和惩办武懿宗,反倒因为军功,让他回朝,持续重用,还让他与武攸归一起统领都城的屯营。”
并且如果不是李秘,他早就死在了牢里。
程务挺可不是浪得浮名的人,他的军功都是实打实拼来的,脾气也没有那么阴鸷腹黑,像很多职业甲士一样直来直往。
李秘恍然大悟。
分开了罗会的豪宅以后,李秘并没有回到永安坊,而是绕路去拜访了左骁卫大将军,平原郡公程务挺。
“二郎快人快语,倒合适与我等军伍之人做朋友,快请坐。”
“二郎光临舍间,真是蓬荜生辉,老夫已让人筹办宴席,二郎且往茶厅少坐。”
李孤本就不想息事宁人,听了这武懿宗的行动,就更是怒上心来,但是他没想到,这还只是个开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