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尼姑庵？”
李秘：“……”
想要练习如许的老鼠，没有专业指导，不懂此中门道，是千万做不到的。
天井里竟然有个玄武池，养了一池子老王八，七弯八拐的，总算是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园子，园子里种着松柏，竟然另有很多佛塔，仿佛塔林的去处。
曹不凡当即冷下脸来：“曹某整日窝在武侯铺子里，滴酒都不沾，又岂会来这等乌烟瘴气之地！”
“哟，曹帅来了，本日去西院，西院来了个狐狸精，长了尾巴的，是真的长了尾巴的，啧啧啧，曹帅必然要去啊！”
固然洛阳已经代替了长安，但彼时长安城中还是有很多街头艺人在讨糊口。
长安东西两市，东市四周满是达官权贵的豪宅大院，又靠近宫城，算是豪侈品贸易区。
所谓鱼龙分布，就是当代的大型杂技或者古彩把戏戏法等官方艺术的演出情势。
“恰是，河内神尼自称能预知将来，趋吉避凶，并且极其灵验。”
“这尼姑庵不是端庄处所？”
那男客看了看李秘，淫笑道：“明白明白，多巡查巡查西院，西院哦，嘿嘿嘿嘿……”
李秘还觉得是标本，但走进了看过，实在太新鲜，忍不住盯着看了好久。
“我晓得一个好去处，我带你去！”
李秘恰是要通过这些人，来寻觅处一和尚的踪迹！
玩这些？
“这西院……听起来挺……挺好玩的哈……”
而杂技人群体当中，就有驯兽师之类的存在。
城隍庙里那些老鼠可不是普通家鼠，那处所过分偏僻，老鼠比猫还要大只，野性也比平常家鼠更大。
李秘忍不住想笑，曹不凡却梗着脖子，老脸通红：“常日里巡查，总见着他们，以是都熟了……”
一起到了西市附近，李秘也是涨了见地。
“并且传闻她已经辟谷多年，常日里只吃芝麻，清楚是八十岁的年纪，倒是二十岁的容颜……”
许是恐怕再碰到熟人，曹不凡果然往东院去了。
见得这神采，再看曹不凡一改昔日的冷酷，很有些炽热，李秘忍不住问了一句：“曹帅看来是熟客啊……”
当然了，除此以外，舞姬乐伎，曲艺杂耍，三教九流的江湖人，也全都聚在西市。
说到方向和思路，李秘固是超人一等，但要说到详细履行，那里比得过曹不凡。
只是这个鱼龙，只得不是舞龙，而是鱼龙分布。
曹不凡也可贵暴露一个“你懂的”笑容：“二郎聪明！”
这总算是靠点谱了。
这里堆积了酒坊茶馆、衣行柜坊、医馆药铺，珠宝铁铺，声色艺伎等等，可谓包含万象。
刚要出来，李秘便被守在门口处的东西给吸引了。
“你是哑巴吗？你说话呀，你说话，你说话！都是狗男人，都是狗男人！”
李秘早看出这是个不端庄的处所，没想到会这么不端庄，前人真是会玩。
曹不凡奥秘一笑：“旁人只道河内神尼是个扯皮条的老鸨子，但我却晓得，很多达官朱紫来帮衬，底子不是为了女人，而是为了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