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飞把手捶在本身的大腿上,又把那半块虎头玉佩拿到苏仙容的面前,道:“这半块玉佩就是当年兰美玲生下宝宝的时候,我送给她的。玉佩上另有我当时候下的一个‘赵’字,现在阿谁‘赵’字已经不在了,能够在另半块玉佩上。”
赵鸿飞喘气一声,道:“厥后我又去找过兰美玲一次,但是我去的时候,她的房间已经没有人了。我不晓得她们母子搬到甚么处所住了,我一向派人在暗中刺探,始终没有他们母子的动静。”
苏仙容又把案情回想一下道:“赵员外,我感觉郭飞应当是对柳飘絮有真情的,我想一个女人在那种时候,她最需求的就是郭飞的安抚,你既然放走了郭飞,又放走了柳飘絮,他们两个便能够在别的的处所见面了。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为甚么柳飘絮死了,这个郭飞也失落了?郭飞究竟去了那里?莫非他也他杀了不成?”
赵鸿飞说着话,眼泪把他脸上的皱纹都填满了,赵鸿飞本身从怀里拿出来一块毛巾擦了擦眼泪持续说道:“当时,兰美玲说让我把她娶回家,哪怕当二房都行。但是我…我做不到。”
苏仙容把这前前后后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道:“赵员外,你胸怀宽广,放过了郭飞,我想郭飞必然会非常的感激你的,不晓得赵员外对您的孙媳妇是如何措置的?”
“好说。老夫固然年老体衰,但是这脑袋并不胡涂。”
宋瑞龙的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赵鸿飞的答复也不客气,道:“关于郭飞的案子,宋县令能够随便查,只要牵涉到我们赵家甚么人,宋县令能够随时来抓人,老夫绝对不会干与。”
赵鸿飞摇点头,很小声的说道:“郭飞从我们赵家分开今后,就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干系了,他要去甚么处所,要见甚么人,都和我们赵家没有任何的干系,换句话说,就算郭飞死了,都与我们赵家没有任何的干系。至于你们问的郭飞为甚么没有去找柳飘絮,他为甚么在柳飘絮身后也消逝了,这个题目就是你们衙门的事情了。”
宋瑞龙道:“赵员外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的确是我们衙门该该管的事情。但是如果赵飞在员外府被赵员外的人给殛毙了,那样的话,赵员外仍然逃脱不了干系。”
赵鸿飞还不胡涂道:“如果我晓得我的孙子没有题目的话,柳飘絮早就被我赶削发门了。厥后,郭飞的确证明了我的猜想不错,柳飘絮是完整能够生养的,只是我的孙子不可。”
赵鸿飞的眼泪又流出来几滴,俄然他的眼睛闪着金光,有些冲动道:“那…阿谁孩子在甚么处所?”
赵鸿飞点下头,道:“恰是。我当时固然是赵家的独一担当人,但是我的父亲健在,我的夫人也在。我夫人的父亲鲁金宝在安然县具有十二家粮店,而我夫人鲁文霞是鲁金宝的独女,我们赵家如果想把鲁家的十二家粮店全数担当过来,我就不能娶二房,这也是我父亲承诺过鲁金宝的。以是,我不能承诺兰美玲娶她为妾。”
苏仙容奇特的说:“你当时是赵家独一的担当人,你说的话谁敢不听?莫非你怕你的夫人?”
赵鸿飞看到阿谁玉佩以后,眼睛一亮,坐正了身子,盯着玉佩的半个虎头,泪流如雨,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在那边?你们是如何获得这半块玉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