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手里的金笔一把塞进了赫连君尧半晌开的衣衿里。
良辰满脸黑线地看着她,点头道:“杯子不能丢归去,沈初见你醉了。”
好不轻易找到了,赫连君尧的脸却都看不太清楚了,啧啧,看不清楚也好,免得流鼻血。初见嘟囔着,跌跌撞撞地往那像是发着光一样的人身上扑。
“嗝,喝完了。四杯。”初见伸出爪子比了一个四,然后把杯子丢回了渠道里。
那小子醉醺醺的,偏生作出来的诗都无一不让人拍案叫绝。楼太傅已经在初见身后安了一张桌子,专门记录她所吟诵的诗。边记边抹眼泪儿。
皇子殿下处变不惊,一手按住初见乱抓的手,一手拿起酒壶往中间小厮端着的杯子里倒酒。
但是面前,喝完整整一壶酒的初见同窗明显已经到了极限了。左摇右摆地走到楼太傅面前,一拍桌子冲着他吼道:“老子的金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