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日有很多折子要批,延和殿离这里多少还是有些路程,不如在这里安插一间书房,还能不时陪着你。”裴钊的语气甚是温存:“你想去看一看么?”
端娘深深看她一眼,不动声色道:“太后克日身子不适,并没故意机听你的故事。”
阿月心中一喜,重重地给孙妙仪磕了个头:“奴婢多谢娘娘指导。”
阿月似笑非笑道:“公公慎言!奴婢乃是太后宫里的人,婕妤娘娘的事情,奴婢实在不敢掺杂。”
孙妙仪微微一笑,顺手将头上一支缠枝钗拔下来递给她:“两今后本宫的母家会进宫向太后存候,本宫的母亲乃是宁福长公主最心疼的侄女。届时想必陛下亦会到长乐宫里来,你可要本身争口气。”
裴钊不由得笑出声来,转头叮咛童和:“胡床上铺的褥子要软和一些,另有,记得筹办些茶水吃食。”
他的手微微顿了顿,还是将她搂在怀里,她在他胸口蹭了蹭,猎奇道:“甚么书房?”
阿月咬咬牙,持续赔笑道:“是奴婢冒昧了,不知太后是那边不适?奴婢内心好生担忧。”
“呃......”她踮起脚尖拍拍裴钊的肩膀,非常语重心长道:“我信赖你。”
刚踏进棠梨宫宫门,还未进正殿,阿月便闻声殿内咣当作响,仿佛有甚么东西被摔碎了,模糊异化着女子的怒骂声。她心中一惊,忙问道:“公公,娘娘这是如何了?”
当然要看啦!她趴在裴钊怀里用力点了点头,裴钊便牵着她的手走出正殿。书房就安插在长乐宫的一件偏殿里,延和殿中的安排一大半都腾了过来,虽说这件偏殿比之延和殿略小了些,却还是将那些檀木书架、汉白玉御案十足放下了。她见御边仍有一块空位,便对童和道:“公公,这儿给我放一个胡床吧。唔,最好再放些好玩儿的东西。”
裴钊心中一暖,心中却还另有几分担忧:“这儿未免狭小了些,何况我批折子要好几个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