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受宠若惊,赶紧行了个礼,孙妙仪俄然道:“呀,云萝但是太后最靠近的人,她这一走,太后身边没有得力的人,向来怕是不好,吴姐姐掌协理六宫之权,你说是不是?”
任凭是谁都好,只要别再来烦她。苏瑗内心很不耐烦,正要草草对付畴昔,端娘却面色微沉,紧紧地盯着孙妙仪:“敢问婕妤,奴婢方才听您左一句右一句地夸奖这丫头,阿月乃是太后宫里的人,她不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宫娥,敢问婕妤是如何得知这丫头的事情的?”
她当时候是真的很傻:“你想要我问这个么?我猜约莫是赢了的,宫里的人都说你是战神嘛。不过你这么小就受伤了,必然很疼吧。”
话都问到她头上来了,苏瑗只好打起精力道:“哀家畴前听阿月的故事多一些,你们本身做主吧,不消问哀家。”
苏瑗胡乱地点点头,端娘微微一笑,不再究查,看向阿月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讲便是了。”
端娘暖和的声音将苏瑗从冗长的回想里拉出来,她勉强定了定神,歉意地看向云珊:“对不住,方才有些走神了,你同我说甚么?”
时候畴昔了这么久,她竟然还记得,月光下裴钊穿戴亲王的朝服,上头绣着精美繁复的蟒纹,见到她只是微微一笑:“皇后娘娘安。”
孙妙仪亦含笑道:“那也得亏这丫头有个好名字,她同姐姐一样,名字里有个‘月’字,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又恍然大悟般看向云萝:“云萝和容mm一样,名字里带云,太后娘娘,您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偶合?也许这个丫头此后,也会像云萝一样得力呢!”
云珊担忧地看着她:“妾身见太后没甚么精力,虽说太医已经治好了太后的病,可妾身觉得所谓养病,重在一个‘养’字。还请太后保重身子,如果有甚么想吃的,固然叮咛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