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能够信赖的人。苏瑗松了口气,期呐呐艾地开口:“你...你能不能带我们出去?”
他疑道:“我何时怒了?”
裴钊打量着苏瑗,笑道:“不知皇后娘娘可曾发觉,我一向站在你身后?”
她兴趣勃勃道:“比如千年前的贤君陈幽王竟有龙阳之癖,宫闱中常常多藏清俊小倌,前朝惠帝本也是这般,可传闻他非常宠嬖的一名内侍有一名貌美非常的阿姐,硬生生治好了惠帝的怪癖。另有啊。”她说得眉飞色舞:“当年的朝阳公主和清平郡主曾为龙武大将军打得头破血流,何如龙武将军心仪之人乃是北里中的一名舞姬。哦,现在那位老爱板着脸的中书令孙老夫子,实在非常惧内,先生说他家娘子非常剽悍,对吴大人动辄吵架。”转头问他:“你说,是不是非常风趣?”
他的神采仿佛一如平常,那眼眸里却尽是意味不明的情感,直逼得苏瑗喘不过气来,她晓得他必然是怒了,但是为何会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