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钊心中一暖,温馨地凝睇了她好久,方才含笑点点头:“好。”
苏瑗的一大兴趣就是调戏裴钊,固然调戏的成果常常是被他反调戏返来,不过她仍旧乐此不疲,当下便对裴钊道:“你把头低下来一些啊。”
约莫是殿内的动静太大了,未过量久,端娘与童和就带着一群宫人吃紧忙忙地推开门闯出去,个个都是神采仓促:“陛下,娘娘,但是出了甚么事么?”
那太医谨慎翼翼道:“陛下无需过分担忧,娘娘身子固然有些衰弱,不过方太医照顾得非常经心,常日里补品用得又安妥,下官会在娘娘的安胎药里加一些药材,过不了多久天然会好起来。”
裴钊乖乖照做,她便用手指悄悄挑起裴钊的下巴,摆出一副登徒子的描述来,正要好生“调戏”归去,无妨正在这个时候,她的肚子传来一阵非常的感受,仿佛是......有人踢了她一脚。
“......”苏瑗好笑地伸手去捏他的脸:“裴钊,他本日刚回踢人,你就想得这么远了,也太心急了吧!”
裴钊不着陈迹地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神采并无非常,却仍有些不放心:“阿瑗,我晓得你畴昔与她要好,倘若你不喜好我如许措置,必然要奉告我。”
裴钊含笑道:“这如何算心急?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世了......”他叹了一口气,渐渐将苏瑗搂进怀里:“阿瑗,我这个模样是不是有点儿傻?”
两名太医满头大汗赶过来的时候,苏瑗已经睡得深沉。裴钊轻手重脚下了床,淡淡道:“自从有孕后她的精力非常不好,本日这孩子踢了几下,你们且好生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