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二姐姐,本来你们一向躲在这!”柳若姗恨恨隧道。
柳三老爷就去跪祠堂了。柳老太太又是活力,又是心疼,就让世人都散了。是以,柳若姒跟着柳二老爷和柳二太太返来,暂作安息。
最后,柳三老爷没法,就说既然柳老太太活力,这件事他也有错,要去跟柳三太太一起跪祠堂。柳玉湘、柳玉淮和柳若姗三个也都跟着说,要一起去跪祠堂。
柳若姗已经气的几近咬破了嘴唇。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一点闺秀的模样都没有。”柳老太太就怒道。
柳老太太这是盘算了主张,底子就劝不转。起码,她再如何,也是不能让柳老太太窜改分毫的。柳二太太叹了口气,只得认清了面前的究竟。
不过,柳三老爷把这三个孩子斥责了一番,说他们年纪还小,冻坏了身子是一辈子的事,反而让柳老太太悲伤,不让他们去,只他本身去就行了。
仿佛她底子就不晓得外间产生的事情,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肯掩蔽脸上的对劲之色。
柳若姒就闻声里屋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就见人影一闪。
“三叔是会说话,只不过,还是没能将三婶救出来。”柳若姒就道。
“老太慨气怒,这天寒地冻的……”柳二太太忙就在柳老太太的榻前施礼,给柳三太太讨情。 常日里,祠堂虽有下人打扫,但是内里并不生火,人如果在内里待长了,必定会被冻坏的。
柳二太太讨情的话就说不下去了。柳大/奶奶极有眼色,忙就上前去,将柳二太太扶了起来。
“姗儿,你别闹。一会你爹来了,娘就没事了。你去跟着你二伯娘另有你三姐姐。”柳三太太就小声地奉告柳若姗道。
“没有当堂休了你,是你的便宜。”柳老太太黑着脸道,一边叮咛那两个粗使的婆子,“还不从速把她拉下去,吵的我头疼……”
“爹,娘,你们说,这个牡丹,现在可还活着,如果活着,能在那里?”柳若姒向柳二老爷和柳二太太问道。
“罢了,你们也不消拦着她。就让她也去祠堂内里,平静平静。想想女孩儿家该有的端方!”柳老太太就道。
“婶子,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婶子要讨情,也略等等。……再将婶子本身也陪了出来。”最前面这一句倒是抬高了声音,在柳二太太的耳边说的,显得与柳二太太极其靠近、知心。
“三老爷带着二爷和四爷来了。”
柳三老爷到了柳老太太跟前,将牡丹的事情又与柳老太太说了一遍,与柳三太太的说法很有些出入。依着柳三老爷所说,牡丹并没有私奔,只是在路上巧遇了幼时的表亲,本来还是曾定过亲的。柳三老爷就做了义举,将牡丹给了那人做伉俪,还犒赏了很多的财物。
但是,柳老太太心中已经有了成见,以为是柳三老爷编了大话来替柳三太太讳饰。柳老太太只咬住了一条。她给柳三老爷做姨娘的牡丹,毕竟还是被打发了,并且目前还不知所踪。任是柳三老爷舌灿莲花,也窜改不了这个究竟。
两个婆子都是公开里被叮咛好了的,可见了柳三太太这个模样,两个还是有些怯了。想着方才在柳老太太屋子里做的也够了,是以真的就松开了柳三太太。
“请老太太发慈悲,宽恕了母亲。”柳玉湘和柳玉淮都道。
“三老爷真是个能人,就没见过这么会说话的,要不是他,老太太再是谁也劝不过来的……”柳二太太的屋里,榻上放了一张矮桌,柳二老爷、柳二太太和柳若姒三人正围坐在矮桌中间,一边喝茶,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