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孽障,差点被你们害死了我还不晓得!”柳老太太听了柳三太太的话,喘气了半晌,才又指着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骂了起来。
要她们交出贪墨的银钱,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本心还是要再辩论辩论,再向柳老太太恳求恳求的,但是因为猜到了柳三太太跟柳老太太说的话,现在这婆媳两个也是被吓住了,只跪在地上,相互互换着眼色,并不敢言语。
柳大太太这时也哭了,固然另有些支吾,提及话来避重就轻的,但却不敢再坦白,……操纵管家之便,贪墨家中的银钱,再将贪墨的银子放出去,吃利钱。
柳三太太天然也瞧见了,就抬开端来,看了看柳二太太和柳若姒。柳二太太就游移了,柳若姒略一思忖,就点了头。这是事关一家子的大事,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境地,天然应当趁热打铁,切不成妇人之仁。
在柳老太太私内心策画,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贪墨了银钱,还能花去那里那,也不过是花在长房这些子孙的身上,也就是柳家的子孙身上了。
“老太太不要焦急,凡是有甚么事,必然问个清楚。”柳大老爷忙就欣喜柳老太太。
柳若媛和柳若娟就都喊娘。
柳大老爷踹了柳大太太,仿佛还不解气,卷了衣袖就还要上前,柳二老爷和柳三老爷忙就上前拉住了柳大老爷。柳二太太带着柳若姒和柳若姗也都过来,劝柳大老爷先消消气。
“千真万确。”柳三太太慎重点头,“如许的大事,媳妇那里敢信口说来。老太太如果不信,固然……”
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现在已然是肯定了,能够让柳老太太如此焦急、慌乱,必然要叫了家中几位老爷返来的,必然是那件事无疑了。这些年,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管家,一面贪墨公中的财帛,还感觉不敷,又将贪墨来的银子放了出去吃利钱。
柳大太太也不知是真的晕了还是装的,倒是歪在柳若媛的怀里,一声也不吭了。
“我都说不出口,你本身去问你媳妇。”柳老太太指着柳大太太,对柳大老爷道。
柳老太太这是首要跟柳大老爷哭诉。
柳老太太气的神采发白,狠狠地啐了柳大太太一口。
柳老太太就忙叫了人出去叮咛了,让从速去找柳大老爷兄弟几个。
柳老太太叮咛了柳三太太,转念一想如许措置怕另有后患,一时急的在榻上就坐不住了。
“现现在别的临时不说,先得想想,如何挽救。”柳老太太就号召三兄弟都到跟前来,“我虽是无知的妇人,也还晓得,我们如许的人家放印子钱出去,那是掉脑袋的事情……”RS
“还来问我……”见了几个儿子,柳老太太就有了主心骨了,刚才的焦急和慌乱,一下子放下来,柳老太太就落了泪,“我当你媳妇婆媳两个是可靠的人,将一应的家事都交给了她们。谁晓得,她们背着我,都做下了些甚么事!贪墨家中的银钱,还……还去……,这是想把一家长幼都害死啊……”
……
柳三太太又抬高了声音跟柳老太太说了几句话。
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缩做了一团,柳若媛在中间早就跟着神采灰白,大气也不敢出了。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这些年来的行/事,柳若媛当然都晓得。柳若媛不但晓得,还曾经帮着出过很多主张的。这个时候,柳若媛当然不敢说话,恐怕会肇事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