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事,她们那里敢让我们晓得。”柳若姒就道,“我娘又不管事,我们这院子里的银钱,发的还算应时。”
“在边军眼里,战马就是他们的性命。可怠慢不得。从速打发安妥的人将马好生送归去,我再写一张帖子。”柳二老爷就起家去写帖子。
“有初十的,另有十五的,有的时候,就说前面账房里银钱完善,拖到二十去的都有。这家下都被她们把持了,都是敢怨不敢言的。”柳三太太就奉告柳二太太和柳若姒。
“婶子都探听到了甚么?”柳若姒就问。
“一个好酒烂赌的人,到了那里,只怕也改不了。如许的人,有画影图形,又有花红,抓到他,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柳若姒也点头道。
“战马可贵重,竟换来给你们母女拉车了。”柳二老爷就道。
“是了。”柳三太太就点头,随即站起家,“都交给我。这是外头的事情,让他们男人忙去。”
柳三太太说着话,就仓促地告别走了。
如果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不能再管那么多的事,她们部下服从的人必然也会随之减少。在这府里,她们再想呼风唤雨、随心所欲,那就不成能了。并且,跟着柳二太太和柳三太太管家,必将也会收拢一些下人。那么,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再有甚么异动,也瞒不过这边的眼睛。
“你们后宅只怕没人晓得这些,更没处所去弄这些来。”柳二老爷深思半晌,“……大郎现在并不在家中……”
“做了画影图形,出了二百两的花红,明天就发到上面个州府去。就算他逃离了都城四周,总也能找到他。”柳二老爷说道。
柳若姒也不得不承认柳二老爷说的没错。想必,那背后动手的人也没有想到吧。如果普通的吃错东西,只怕她们还思疑不到柳玉江的身上。
“说甚么艰巨,不过是她们耍的鬼把戏!”柳三太太嘲笑,“那该发下来的银钱,她们早按着日子畴前头支领了来。不往上面发放,不过是她们拿着那些钱。送到外头,去吃利了!”
“总听她们说艰巨。真的就艰巨至此了!”柳二太太叹道。
“爹,大太太和大/奶奶说的,郑三儿的动机,爹你信赖吗?”柳若姒就问柳二老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