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齐望着向九,向九难堪的咳了一声,朝龚妈妈道:“劳烦妈妈备个雅间。”

李殊慈笑道:“妈妈放心,只是与翁女人说几句话,并不久留。”

几人来的时候恰好,压轴的好戏才刚收场,从进门到雅间,耳边听到的满是对翁小鸢的赞叹,和对二十五那日选魁首的等候,有幸见过翁小鸢跳舞的,正说她如何如何艳惊四座,美好绝伦。雅间内安排非常高雅,还备有文房四宝。帮闲递下水牌,花牌。向九接过水牌瞄了几眼,道:“今儿就先不消这花牌了,给爷上一碟羊蹄子,一碟醉蟹,再来几个说话的小菜,一壶清茶。”

李殊慈也看的呆了,天下竟然有这般曼妙的舞姿,固然不能看清这女子的脸孔,但如此一舞,也已经让人想要一掷令媛,只为美人一笑了吧!台下世人直接投掷金银在翁小鸢脚下不说,各个雅间中也不乏金银打赏,尤其显眼的是一个小厮,端着一只雕花镂空银盘,上面放着厚厚一叠银票。

李殊慈朝贺全手指的方向细细看去,她虽不认得人,但那小厮的袖口上的一处纹绣确切像是沈家的徽记。只是翁小鸢每次只要一舞,并且不是每日都会献艺。任谁出再多的金银,也不为所动。翁小鸢舞罢,见那小厮上前,朝楼上一处雅间看了一眼,似有若无的点点头。便起家拜别,李殊慈嘴角挑起实足笑意,道:“叫了龚妈妈上来吧!”

贺全抻着脖子一看,惊奇道:“五爷,那不是沈浩身边阿谁小厮吗!”

铮!一声铿锵的琴音骤起,乌黑薄纱后的女子,红色的水袖猛地甩开,一袭红衣翩然跃起,水袖跟着活动的琴音收拢聚散,掀起层层波浪。只见她轻巧的足尖轻点,在台上翩然扭转。轻舒水袖,纤细的指尖从袖中暴露,折成兰花。就在众报酬这一幕所感慨的时候,曲声急转,蹁跹的身影重新扭转起来,上空俄然洒下乌黑的羽毛,跟着衣袂飘飞,红衣白羽,惊赞之声不断于耳。

说了半天,就是说不到重点,向九见这妈妈说的越来越不像话,直臊的盗汗直冒,他本身倒不如何样,可身边两个黄毛丫头在一旁,的确让他如坐针毡。李殊慈垂垂看出了门道,打断龚妈妈道:“妈妈一看就是个明白人,我也就直说了。如果翁女人有空,还请妈妈行个便利。”

说着,又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按到桌上,翁妈妈没想到这小公子这么风雅,还没见到人就出了这么多银子,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为莫非:“哎呦!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们小鸢她从小在我部下长大,灵巧听话,我看着那小面庞啊!都喜好的不得了!自打露面,只是偶尔在台上献技一二,并不见外客。二十五要选魁首,小鸢已经几日不出内室,方才一舞,现在可累坏了!我呀心疼着呢!”

向九看得目瞪口呆,连魂都差点被勾走了。喃喃道:“没想到这个翁小鸢舞艺如此高深!好标致的女人!”

大厅吊颈上几重薄薄的纱幔垂下,模糊绰绰间曼妙的嗓音一起,楼下顿时温馨下来,大厅里的灯火灭掉一半,暗淡的光芒下,火红衣裙扭转纷飞自上而下,飘落到台上。世人直叹果然如仙女下凡普通,呼吸都放缓了几分。李殊慈几人没想到竟然正巧赶上翁小鸢献艺,也用心的看着台上,只听一女子的声音如莺啼般动听,“小鸢让诸位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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