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难堪的说道:“有谁会嫌本身活得不耐烦呢,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秦矢又是一个来回,从湖面那头飘回我这头,极是萧洒的飘飘然落到我的身边,秦矢说道:“这便是我们昆山的工夫,三岁小孩都会的。”
秦矢还是盯着湖面说道:“我也不太肯定,我曾经从你们周王室的藏书室里看到一本奇书残卷《山海经》,内里有个记录描述的植物极像你方才碰到过的那些虫子,也是长着倒钩尖刺头顶双角,纹理红白相间,唤作‘鰒虫’(注1),鰒虫最喜阴暗之地,恶水,嗜血,凶暴,有剧毒,最大的鰒虫得有一百多斤重,毫不是你手掌大小,你刚才所遇能够是鰒虫的幼虫吧,不然你连逃得机遇都没有。通道上面就是湖泊,它们不要命了吗,现在,估计它们还在上面盘桓呢。”
低着头当真烤着那种恶心虫子的秦矢昂首瞥见我,赶紧起来把烤好的虫子递了过来,说道:“吃了这虫子,你体内的毒性就会渐渐消逝的。”
我昂首看看我刚才逃命的通道,虫子已经不见踪迹,内心大安,仍有不解问他:“对了,刚才那些虫子都去那里了?它们是甚么,我向来没见过如此奇特的虫子,脑袋像壳虫,身材却像蛇,如果再长对翅膀我还觉得它们就是龙呢,另有它们去那里了。都被你处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