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不竭的挣扎,屁股不竭的摇摆。
等我推开他们家的后院,面前的牛棚一览无遗。
我倒是没被吓到,花婶被吓得颠仆在地,捶地哭道:“这是牛精上身啊。”
花婶一旁哭道:“我这造的甚么孽啊,为甚么恰好是我的男人。”
这是不成能的,人与植物如何能做那种事情!
我固然还没娶妻,但是对于这类事,听同村的火伴也是提起过的,大抵能晓得一点点。
一棍子下去,我用了尽力,三哥当即倒下。
等两个孩子走后我发起道:“花婶,我们先尝尝看,能不能把三哥拉开。”
牛是公黄牛,四条腿被人用四个粗麻绳绑在柱子上。真不晓得如何被绑上去的。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行动惊扰了他,三哥蓦地转头收回牛的叫声“哞哞”,转转头又持续做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