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四梅姐就为我们师徒端来了滚烫的豆浆喝油条。得了师父的承诺,她的胆量也大了起来。走在路上,面对着旁人的指导也能挺起胸膛了。师父不知何时将大门的钥匙给了四梅姐,她出去的时候,我和师父还在各自屋里熟睡未醒。
“哦哦,师娘我顿时就去!”我一听这宴客的菜还没买齐呢,赶紧往身上套着外套在那边应着声道。出乎我的料想,明天四梅姐对于这声师娘倒是没有出声辩驳。哟西,额,是有戏!
“说好我宴客,罢了罢了,本日我们就大快朵颐不醉不归。门徒,去把为师床底下的好酒拿出来。”师父看着街坊们放在桌上的鱼肉,眼中闪过一丝打动,一个顿首后对我叮咛道。
“这杯酒呢,我敬你一个。三天以后我有件事情要去做,如果我能从茅山高低来,我就娶了你!如果下不来,你临时当这两日我说的话是放屁!”师父咬了咬腮帮子,端起酒杯子塞到四梅姐的手中对她说道。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晓得师父此次返来真的是有事情,并且听他的语气,这件事情还不小!
“今儿就喝它了?”街坊们嘴里咽了口唾沫,上前抚摩着酒瓶子问师父道。这些酒的代价,可不便宜。他们得确认一下,免得待会师父忏悔。
“老茅,不是说好了我们带菜么?你看你,买这么多。”和师父交好的街坊不是很多,一起三五小我的模样。他们一人带了一样菜,放在桌上对师父说道。师父给他们的印象,是个糊口比较宽裕的人。以是这些老街坊们都很谅解的各自带着菜来作客,他们完整不晓得,这个和他们打了几十年交道的老道,身家是多么丰富。就他随身带着的那些个玉佩,随便拿一块出去卖,就充足他这辈子胡吃海塞衣食无忧了。师父常日的那番表象,既不是宽裕,也不是节流,说穿了完整就是抠门。不幸一群老街坊,竟然还对这个老抠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