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再也没有人发起用飞兽去深切摸索大陆了。
“根迪那小子去了那里?”塔罗斯环顾一张张敛起笑容的脸,俄然问道。
“他带了几个海员去摸索线路了,解缆两天了。”
他们如果发明了“陆地之心”,念完咒语,恐怕会直接被血祭,呼唤入迷使的降身。到当时,神使拿到了神最想获得的“陆地之心”,说不定就不顾他们这些凡人的死活了。
一只长着野猪身躯的大蜘蛛倒在地上,被一群拳头大小的虫兽啃食着。
其他几位把握飞兽的骑手冒死地拉扯兽首的缰绳,好不轻易才让遭到惊吓的坐骑倒头扎进下方的丛林,左兜右转地摆脱了怪鸟的追击,绕远路回到船队的临时驻地。
还不敷,还不敷!巴利抱着“母虫”往敷裕大陆的要地走去。
不但是帆海士,其别人都感到无措。他们当中连战师都没有,更不消说医方士、天然学者等探险队必须配置的队员。谁能确保步队能在凶恶的环境保存下去?
船长调集商会的首要海员,参议接下来该如何做。
但是商会豢养的飞兽并非军队用来兵戈的狮身鹰翼的战兽,在敷裕大陆的凶悍鸟类面前只不过是一种甘旨的猎物,还没飞出瞭望塔上的船长的视野范围,就被云端冲下的怪鸟叼走了两只。
“‘虫方士’巴利,也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根迪的父亲的私生子。”
“是去找巴利。”有人弥补道。
“二副,你快来看,这里另有一只丛林兽!”
“让开!”
船长皱眉问:“哪个巴利?”
班索也当真背完了咒语,不过并不筹算去利用它。他明白之前见到的神使只不过是虚身,是圣者借血祭典礼实现的“降身”,并不是神使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