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长本来想侧掌去接,先以卷草之势化去劲道,再将她双手擒拿,可他的掌一触及赵襄儿的手臂,便被她身上炸出的灵气震得掌心微麻,而那赵襄儿的双手在要迎上他之时,蓦地变招,肩臂一转,腰肢一拧,紧绷的左脚瞬发,带起满地白雪,直攻宁悠长的腰间。
……
宁悠长先前便有预感,只是他的拳臂被赵襄儿收拳的行动往前一带,连同身子也向前一倾,现在赵襄儿扫腿而过,他只来得及后退半步,伸臂去拦,想震开她的劲道以后拿住她的脚踝。
赵襄儿微微蹙眉,她手指一勾,灵力缠丝般覆上那落入雪地中的物件里,将其平空浮起,勾到了掌心。
接着,院子里一贯以铁骨铮铮自居的宁悠长,嘴巴也被撬开了,最后的几声惨叫很闷,到前面更加惨烈,弄得宁小龄都不忍卒听,她看着师兄的惨状,心中怜惜,但也并未禁止,毕竟这应当也是师兄的……修行体例?
比方用饭的时候,宁悠长抱怨了两句本日饭太硬,然后在宁小龄口中得知本日是赵襄儿下厨以后,方才挨揍无缺不轻易吃上一口用饭的他,便被赵襄儿以参议之名又拉进了院子里,一顿毒打。
宁悠长勉强抵挡了几招以后,便再也没法抵抗守势,只能被动地戍守,身子在一轮轮的轰击之下节节后退,一遍遍被砸入墙里或按在地上,劈面便是一顿畅快淋漓的毒打。
宁悠长眉头微锁,回想着方才赵襄儿的出拳速率,想着抵挡的体例,口中道:“如果我不慎赢了一招半式,殿下也莫要恼羞成怒。”
宁小龄哭丧着脸:“如果师兄给襄儿姐姐打死了,我如何给你报仇啊?”
她与宁悠长对视了一眼,在相互的神采中看到了惶恐。
而这类傲视天下的豪情很快被突破。
……
在赵襄儿炙热的目光里,宁悠长终究抵当不住,举起手表示要临时停战。
赵襄儿临时收拳,冷冷问道:“够么?”
宁悠长手臂被擒拿,后颈被指剑点住,他只得身子前倾,一腿发力向后踹去,与此同时筋骨似振羽普通,骨骼间的灵力突然发劲,想要摆脱赵襄儿的双手,而在他的脚刚一起势时,赵襄儿便已发觉,脚尖踢中了他的小腿,然后用力一踩,屈膝撞上,直撞得宁悠长膝盖一弯,单膝跪在雪地里。
宁小龄噗嗤笑道:“师兄还挨打上瘾了不?”
宁悠长道:“放心,死不了……”
宁悠长的惨叫声又一日革新汗青,倒不是他真剑术太低,而是他现在的身子底子发挥不开灵妙的剑法。
而他乃至不晓得本身说了甚么。
赵襄儿对于他的毅力还算对劲,道:“如果实在受不住,可与我说。”
赵襄儿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不肯告饶的少年也有些心烦,她脚尖拧了拧他的胸口,拧得他痛意如绞,她回想起了本日宁悠长和本身的对话,那张似笑非笑有些欠打的脸让她不自发地卷起了袖子。
……
赵襄儿嘲笑一声,身子再至,双手格开了宁悠长的反对,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衫,猛得一推,将他再次砸入了墙壁当中,不待宁悠长反应,赵襄儿对着他想要探出墙壁的面前又是一拳,打得他鼻子渗血,再次堕入墙中。
赵襄儿面色冷酷,道:“油嘴滑舌无半点朴拙,先前竟敢还拿剑指我,先罚你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