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我在那里?”
萤火虫向着离本身不远的普鲁士潜艇以五倍的速率倾泻火力。
从海面完整看不清告急下潜的仇敌的踪迹,深弹爆炸的声音又让声纳完整见效,萤火虫只能持续倾泻火力,一边发射一边不竭调剂深弹的爆炸深度。
萤火虫忙不迭的往配料盘里挤新的颜料,筹办把目前一半是普鲁士战役水兵军旗一半是圣乔治旗的旗号给换成斯拉夫水兵的旗号。
潜艇型舰娘头戴普鲁士战役水兵制式的船形帽,但细心就能发明那是舰装的一部分,上面还安装着替代潜望镜服从的管状设备。
第三天凌晨,萤火虫从睡梦中醒来,直接在海面坐起——这也是作为深海舰娘的特权:海面当陆地,不消具现化舰装也可躺可坐。
“我想想看,普鲁士水兵军旗是如许的……”萤火虫一面凭着影象往舰装上画普鲁士水兵军旗,一面用口哨断断续续的吹起德国水兵军歌《向英格兰出征》。
她没等多久,回电就来了。因而她再次嘀咕起来:“我有甚么体例嘛,我睡觉的时候又不能让舰装保持具现化,司令官你当然联络不到我了。这不能怪我呀。”
“欸?我如何晓得该怪谁嘛,怪洋流好啦。不说这个了,司令官我该如何办啊,这里是普鲁士水兵的地盘啊,比来的普鲁士水兵基地离我就几十千米,随时能够碰上巡查的舰娘啊。要不我原路跑归去?”
这是俄语“你好的发音”,王升方才的电报里一并发过来的,不过王升利用的是英语近音词替代的体例,以是萤火虫的发音非常的奇特。
接下来两天,萤火虫顺利的躲开了挪威海上布里塔尼亚和普鲁士两边的窥伺机,进入北海海面,再有一天就能进入预定中遇敌的海疆。
萤火虫一脸不安的神采,但是王升的回电还在迟缓的“解码”中,以是她也只能等候。俄然她仿佛有了甚么绝妙的设法,只见她将波纳佩圣典中的涂装东西具现化出来——舰娘们的设备包含舰装平时都封装在福音书中,要用的时候才具现化,比如布里塔尼亚舰娘们的标配的海上求生套装平时就封装在福音书里,罗经舰桥破坏时备用的六分仪就在此中。但萤火虫作为深海舰娘不需求甚么海上求生套装,以是萤火虫在波纳佩圣典的“余暇容量”中塞了些本身以为需求的东西。
现在在旁人看来,萤火虫就像在和别人讲点话,只不过电报的信息通报速率比电话慢很多,以是萤火虫每说一轮话就要沉默一段时候领受回电。
之以是这作战叫半藏行动,是因为这行动可否有战果能有甚么战果,完整随缘,和某射击游戏里叫半藏的角色的射中率一样,根基靠脸。现在看来起码在头两天,王升的运气还不错,完整没出岔子。
“司令官,我选奈亚拉托提普作为信奉啦!”萤火虫大喊。
因为她俄然发明有舰娘从水里冒出头来。
萤火虫拿着涂装东西,一面哼着《上帝保佑吾皇》一面在本身的舰装显眼的位置涂上了白底红十字的圣乔治旗——也就是布里塔尼亚水兵军旗。
萤火虫手忙脚乱的往油漆盘里挤涂料,开端画普鲁士军旗覆盖圣乔治十字旗。
萤火虫说完又开端等候答复,等候的过程中她不安的看着四周的海面,波罗的海内部的航运非常的繁忙,船舶数量非常多,萤火虫被发明只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