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用口哨吹,大抵是因为萤火虫不会说德语。
萤火虫忙不迭的往配料盘里挤新的颜料,筹办把目前一半是普鲁士战役水兵军旗一半是圣乔治旗的旗号给换成斯拉夫水兵的旗号。
终究,全弹发射的持续时候结束,萤火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看着海面确认战果。
启动了全弹发射才气的萤火虫,一样能够用五倍的射速投射深水炸弹。
但萤火虫烦恼到返航都没选。
这时候普鲁士人开口了,用的英文:“斯拉夫苏维埃共和国的水兵旗,是并排的红五星和镰刀锤子,加上红色的主色与蓝色的底纹。”
萤火虫的歌声戛但是止。
萤火虫一脸不安的神采,但是王升的回电还在迟缓的“解码”中,以是她也只能等候。俄然她仿佛有了甚么绝妙的设法,只见她将波纳佩圣典中的涂装东西具现化出来——舰娘们的设备包含舰装平时都封装在福音书中,要用的时候才具现化,比如布里塔尼亚舰娘们的标配的海上求生套装平时就封装在福音书里,罗经舰桥破坏时备用的六分仪就在此中。但萤火虫作为深海舰娘不需求甚么海上求生套装,以是萤火虫在波纳佩圣典的“余暇容量”中塞了些本身以为需求的东西。
“全弹发射!”萤火虫大喊。
因为她俄然发明有舰娘从水里冒出头来。
普鲁士舰娘第一反应是用本身的10.5厘米舰炮反击,成果一眨眼就吃了好几发4.7英寸舰炮。凶悍的火力让普鲁士舰娘暴露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司令官,我在那里?”
她开端告急下潜。
当然最直接的证明来人身份的,还是她礼服上的鹰徽。
这个不测在第三天践约而至。
普鲁士的潜水舰娘摆出了防备的姿势,但神采却相称的迷惑,她嘀咕道:“奈亚拉托提普?”
“啊咧?”萤火虫一脸蒙逼,“没传闻有舰娘死了会漏油啊。啊!”
萤火虫手忙脚乱的往油漆盘里挤涂料,开端画普鲁士军旗覆盖圣乔治十字旗。
“你画的圣安德烈旗是罗曼诺夫王朝期间沙俄水兵的军旗。”
“司令官,我选奈亚拉托提普作为信奉啦!”萤火虫大喊。
她没等多久,回电就来了。因而她再次嘀咕起来:“我有甚么体例嘛,我睡觉的时候又不能让舰装保持具现化,司令官你当然联络不到我了。这不能怪我呀。”
“这不奇特,斯拉夫苏维埃共和国水兵几近没有分开过波罗的海,也不是布里塔尼亚水兵的首要假想敌,以是基层舰娘不晓得斯拉夫人已经换了军旗也很普通。现在,你是筹办投降呢,还是如何办?”
“呃……”萤火虫愣了一秒,随后结结巴巴的说道,“兹德拉斯特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