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海底？”邓肯俄然说道。
“当我们这些在汗青中发掘的人拼尽尽力来到大泯没这堵高墙前，穷尽平生去寻获文物、比对文籍，想要窥见那堵高墙劈面的风景时，我们所面对的就是如许光怪陆离的东西。”
看着满心感慨的莫里斯，邓肯的思路却仍然没有停下，垂垂的，他反而冒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设法：“那……如果这些记录满是真的呢？”
“迄今为止尚未发明，”莫里斯缓缓说道，“一万年的光阴，再加上中间一段又一段暗中期间，无数城邦在无垠海复兴亡起伏，太难有上古期间的东西遗留下来了……能传播下来的要么是来源不成靠的手抄本，要么是口耳相传的故事，而这些东西本身也能够早在传播的过程中变了模样。”
邓肯却一时候没有说话，因为他的思路已如波浪般起伏，在莫里斯所描述的这些不成思议的“别史残片”中，他仿佛正在经历一场信息风暴的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