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女子全神闪躲,舞袖高低翻滚当中,还是被快剑刺伤了几处。两肩和腿上各有一处剑痕,腿上的伤势尤重。
阿萧悄悄的扒开面前的树叶,凝睇火线之人。最后还是猎奇心赛过了担忧,跑了过来偷听人家的说话。因为惊骇,阿萧躲的比较远,仅仅能辨知对方是男是女。还好,在这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阿萧躲在树后天马行空的想着。
彩衣女子刚说完,白衣男人就喝道,“够了,一个叛徒,还说的有条有理,是拿别人的不是来粉饰本身多么狷介吗?你要说理,找你的庄主说去,在我这没用。”
彩衣女子说完,左手抓住袖口,手抬到腰间,广大的彩色衣袖将裤裙遮住,右手天然下垂,被衣袖挡住。
“好好听的声音,这么好听的声音如果能唱首歌,必定比那些歌姬好听的不晓得几百倍。”阿萧心道。那声音如鹂鸣一样清脆,如夜莺啼叫一样好听,让人听后难忘。
不过女子说一百多年,谁能活这么久?
“够了。”白衣男人大喝一声。这句话,刺在了白衣男民气里最深处的伤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