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枢看了下这个御使,笑道:“你是李杰吧,湖北清河县人,当年你考核讲武堂,现在应当是一个将领,如何跑去当了御使?”
赵枢见到两人的时候,两人非常狼狈,衣衫不整,满脸苦笑,见到赵枢后,立即跪倒下来:“臣弟有罪。”
当众臣分开后,锦衣卫进驻延福宫,数十个身穿玄色锦衣的带刀侍卫隐没在延福宫内。
“陛下,违制乃是于礼分歧,于名不正,名不正则言不顺,名正则言顺,可见这礼法的首要,岂能随便变动,天下之礼乃是帝王之尊,帝王之严肃,更不能轻授别人,陛下若不遵守礼法,天下难安啊!”
“不错,三大王的行动有些孟浪了,看来是陛下对诸王过分怀柔了,陛下是圣明君主,天然要惦记这些骨肉之情,这个恶人便由我们来做吧。我麾下的那些御使大多可都是愣头青,有他们苦头吃的。”
李杰神采冲动,心中明白,他是御使,实施职责便是对陛下最大的尽忠,其别人见到李杰被陛下记着了,心中也是荡漾。
此时赵枢正在和姜夔、苏致远等人商讨科考鼎新的细节,见到被浩繁御使簇拥来的两人,也是一愣。
而在延福宫外,一支铁甲士卒驻扎在一旁,保卫延福宫,摈除那些企图进入的冬烘。
几个御使顶的姜夔神采微微有些羞怒,但是这些御使却恍若未见普通。
“既然陛下发令了,尔等就坐而论政吧。”姜夔看到赵枢有些难堪,也经验了赵构和赵楷,便上前笑道,只是话语刚说完,李杰等人便一脸肝火的看着姜夔道:“阁老乃是中枢之首,更应当遵循礼法,顺从礼法,为天下做出榜样,如何能够说出此番言语。”
一个国字脸,仪表不凡的御使手持护板,大声道。
李杰上前恭敬道,话语中却没有涓滴退避之意,这话语刚说完后,两个寺人将两个椅子端给赵构和赵康,只是两人还没有坐下去,别的一个御使便上奏道:“陛下,康王和惛王此时乃是戴罪之身,岂能坐与上位。”
看到两个兄弟如此模样,赵枢上前扶起了两人道:“何罪之有,不过是小小违制罢了,起家,起家。”
江南残存的士大夫紧锣密鼓的停止谋逆,而燕京的宴会在一片平和的氛围当中结束,众臣对着太上皇一一叩拜后,缓缓的分开。
见到姜夔也吃瘪了,赵构和赵楷心中的怨气倒是消了一大半,俄然之间,赵楷倒是有些恋慕起来,或许这就是文人的一种风骨吧,想到这里,他俄然有些恋慕起来,如果汴梁阿谁时候也有一群这些人,本身或许不至于亡国吧。
“嗯,那你们说说朕的这两个兄弟如何违制了?”
只是赵楷的马车还没有到皇宫外,御使又以两人的马车用了六匹战马来车而违礼,被一干御使逼出了马车,簇拥着来到紫宸殿。
“额?无妨,诸臣皆辛苦了,全都看座!”
看到这景象,赵构和赵楷也认识到这些御使弹劾本身怕不是赵枢的号令,想到此处,他们也明白,定然是北上长儒了教唆的了,这御史台固然是李纲领着的,只是李纲因为宴会未到,被陛下惩罚闭门思过,怕是不晓得这些事情。
“韩公可有甚么观点?”两人笑着将目光望向韩世忠,听到两人的话语,韩世忠笑着道:“我乃是武人,只晓得如何兵戈,这些事情天然唯诸位大报酬首了,不过我已经调派铁轮带领三千步人甲驻守延福宫外,便是飞鸟也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