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俄然摇着宝玉的胳膊,楚楚不幸地祈求:“二爷,你就归去瞧瞧我们女人吧,你不晓得她有多不幸…”
宝玉心想,这下坏了,公然应了那句话“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话,但是,说实在,认识重新觉醒后,不晓得是甚么启事,他对宝钗的影象非常悠远和恍惚,乃至都不记得他们最后到底有没有结婚。
莺儿听宝玉这么说,才抹了把眼泪走过来,用那嫩葱一样的小手拉住宝玉的胳膊说:“二爷,我家女人现在已回了老宅,迩来户部和都察院在结合查验薛家的事,我们家那位爷又是个不顶事的,里里外外端赖女人一人撑着,白日劳累不说,早晨还要为你们之间的事忧心,她常拿着阿谁金锁只痴痴地念那‘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个字…”
莺儿猛转头,美目当中满含幽怨:“你一小我倒是清闲安闲了,哪还去管我们家女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