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溜一下…”静竹那柔滑的手臂,从宝玉手中敏捷溜过。
“我…”宝玉一脸宽裕,不晓得该如何应对,金钏儿说的对,当初除了她,另有晴雯,遭到贬斥惨死,他却无所作为,想起来就悔怨不已。
宝玉感受本身进入了一个长长的梦境,梦中的人和风景像走马灯似地来回变更,他想抓住点甚么,但又感受是那么地力不从心。
“二爷…”金钏儿的声音有点颤抖,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只是欲哭却无泪,因为灵魂虽有感情,何如不食五谷,又怎会流出泪水来。
“啊…”宝玉的确快被金钏儿这个鬼丫头给虐死了,这莫非也是一种抨击吗?
俄然,一股黑气从金钏儿的头顶冒出,然后袅袅消逝,金钏儿的神采也由悲伤,垂垂变成了欣喜:“二爷,您刚才一席话,使我的怨气完整消逝了…实在,自从那天你在井边焚香祭拜,我就已经不恨你了,只是不知为何,内心堵着的那口怨气,就是吐不出来…”
“二爷…”正在宝玉向前迈步,筹办一探事及时,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儿从白光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