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一本端庄的赵队长,竟然还会干出这类下三滥的破事!”
“嗯……那我问你,前天早晨偷看小兰沐浴被逮到的,是不是你!”
在马戏团混迹了这么久,他们从未见过赖良起火,但任谁都不敢等闲获咎这野鸡羽士,因为在他背后站着的是全部马戏团的颠峰。
在赵长生哭诉完后,赖良紧皱两条横眉,勃然大怒地挥动起了桃木剑,仿佛要把天下邪妖怪祟斩个精光。
听到这话的刹时,赵长生的笑容刹时凝固在了脸上,刚要点头的行动也戛但是止。
“哦?”
那柄看似陈旧的桃木剑,竟然这一刹时发作出了前所未有的威势,恍若一只吞食六合的洪荒猛兽,在这间狭小的后勤室内横冲直撞,狂啸不止。
不过即便如此,赵长生也不敢有涓滴踌躇,迫不及待地想借他的手来搞死这群肇事的人。
赵长生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那苦B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是星爷附身了呢!
赖良蓦地回身,凛然的目光扫视在每一张面孔上,蓦地间,浑身高低贱露着一股孤傲之意。
一滴血顺着他的额头落下,映托着那张红肿的面孔格外惨白,特别是……
闻声大众们零琐细碎的对话,箱子里的白辰强忍着笑意,嘴角微咧,面色通红。
听到这话,那几名离圈子比来的人下认识地后退数步,决计与赖良保持间隔,惊奇不定地张望着局势。
“连本道长的小奴都敢招惹,老子借他几个狗胆!”
“小赵?”
在他们这些被马戏团雇佣的人中,并非都是唐妩之流的亲信,更多的是像老王那样的临时工。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与其挨上一顿白眼,倒不如复仇来得痛快!
除白辰以外,箱子上的老王也瞧出了门道,本来败坏的皮肉蓦地绷紧,脖颈上的刺青层层暴起。
就在世人即将作鸟兽散时,赖良动了。
赵长生眼巴巴地瞅着这根拯救稻草,一副哭爹喊娘的架式,把四周人看得捧腹大笑。
顷刻间,赖良眼睛俄然眯成了一条线,冷冷道。
只见他右臂一抬,桃木剑尖映照着高悬头顶的白炽灯,不知为何包裹上了一层浑然天成的正气。
老王等人则面色一喜,不约而同地环绕在野鸡羽士身边,悄悄抚玩着这出好戏。
“滴答。”
瞥见赵长生小人失势,王江涛脸唰一下就拉下来了,这如果他爆出本身最早挑衅的事,结果将不堪假想。
赵长生见状大喜,而四周那些作壁上观的人却同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兆头……
无法之下,赵长生赶紧点头哈腰地答道,恐怕这份名誉的罪名被别人给半路劫走了。
一番吹嘘后,赖良天然是满心欢乐,意味性地拿桃木剑在他头上点了两下,悠悠笑道:“还真是我的好仆……兄弟小赵啊,你如何成这熊样了!”
地上的赵长生不敢吭声,满头黑线地点点头,算是把这个“靠近”的称呼接了下来。
话音未落,赵长生那张苦巴巴的脸更抓紧皱了,稍稍停顿半晌,不幸兮兮地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