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道人再次点指,将鸿鹄身上的陈劲神识点出。
“唔,另有一个…”青松道人再次昂首望天。
专门用于传信,在它们的脚下都有着信环,放着信纸,信纸根基为空。
“……”
他的不慌不忙让一众大内侍卫的心都宽了很多,精力没有在那么紧绷,不过他们握着兵器的手没有松下半点力量。
鸿鹄落到了大雕身边,其与大雕普通大,它没有承载包裹。
‘欢乐蝉’的意义临时先不提,归正对于修行者而言,这类采补武功,还不如最简朴的与六合交汇之道功。
“道长,生了何事?”崇祯奇特道。
刻薄的殿门缓缓被翻开,青松道人站在门口,昂首看向屋檐以外的蓝天。
他对青松道人说话时多是自称‘我’,而不是朕,他还是晓得应当给这些怪杰异事尊敬的,毕竟现在的大明江山还真就得靠这些修行者了。
“甚么东西?!”
“还真是奇思妙想,此子之心甚是年青啊。”青松道人悠悠感慨一声。
“咦,也是青阳道友的。”青松道人惊奇的看着鸿鹄鸟。
十多声惊呼声,十多道身影从四周屋楼腾踊而起,向着扑下来的大雕扑击而去。
青松道人朝崇祯点点头,然后看向地上的一头鸿鹄,将本身的神念种在其身,然后催使它展翼腾空而去。
“真的?!”崇祯听罢大喜过望。
“快拦下,不要惊扰了圣上!”
那是一头灰红色的鸿鹄鸟。